褚钰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那假如我一天不理你,不接你电话,不回你消息,你会难受吗?”
这个问题禹司南没有想着回答,他立刻皱起了眉头,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瞅向褚钰,“那你为什么要一天不理我,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
额
褚钰无奈地抚了抚额头,解释道:“我这不是打个比喻而已,就是想让你明白,生理难受比起心理难受,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你说是不是?”
“那你到底为什么一天不理我,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禹司南钻进了牛角尖。
褚钰:“”
什么鬼?
“那我换一个比喻。”褚钰无语地白了禹司南一眼,想了想说,“那我换个比喻,就比如说你的敌人饿了你三天让你难受,还是你的敌人辱骂你更让你难受?”
这下禹司南是真的思考了两秒钟,然后回答褚钰,“我没有敌人,也没有人敢骂我。”
褚钰:“”
“算了,跟你讲不明白,反正你就听我的,不要再对林晓下手了。”褚钰无奈地挥了挥手,不愿意和禹司南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起身就要离开。
下一秒,刚转身的褚钰就被禹司南打横抱起,惊得褚钰连忙搂住了禹司南的脖颈,有点猝不及防,她锤了锤禹司南的胸口,嗔道:“禹司南,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禹司南抱着褚钰,三两步走到后面的床上将褚钰轻轻地放在床上,和褚钰一起合衣躺在床上,褚钰纤瘦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把玩着,默了半晌,禹司南沉声道:“我想,我会很难受。”
禹司南想象不了,如果有一天褚钰不理自己,他会怎么样,可是禹司南只是这么想着,都会觉得很难受。
昏暗的灯光下,禹司南转身在床头柜里一阵摩挲,一枚璀璨耀眼的钻石戒指忽然带在了褚钰的手上,像是在褚钰的身上结下一个无形的契约。
钻戒?
褚钰瞪大眼睛侧眸看向禹司南,用眼神询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就给自己带上了一个钻戒,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求婚,可是当事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啊,就啪得给自己带上一个大钻戒,这叫什么事啊?
褚钰想着,也这么问出了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咳咳!
禹司南故意深沉地咳了咳,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口,似乎是酝酿了很久,禹司南才理所当然道:“我看男朋友都会给女朋友送戒指,我肯定不能委屈你,所以也买了一个送给你。”
褚钰翻身坐了起来,探究的目光落在禹司南的身上,她问禹司南,“你知道为什么男朋友要给女朋友送戒指吗?”
当然知道啊!
禹司南眼神微不可见的变了变,故作轻松地回答褚钰的问题,“这难道不是想送就送?”
褚钰白了他一眼,重新躺回床上,转动着手指上的钻戒,目光不舍得移开,小声地呢喃道:“不知道就乱送。”然后把手揣进被窝,整个人躲进被子里,依偎到禹司南的身畔。
褚钰小声地问道:“这应该是真钻吧?”
禹司南:“”
“哈哈哈,我逗你玩的,别介意啊。”男人一副被哽住了的表情逗笑了褚钰,她大笑着躺平了身体,靠着禹司南的臂弯中,抬手让昏暗的灯光照射在璀璨的钻石上,折射出闪耀的光芒,褚钰由衷道:“这光真美,难怪女人都喜欢钻石。”
禹司南大方道:“你喜欢?我一天送你一个。”
“别别别,用不着。”褚钰赶紧打断禹司南的‘奇思妙想’,不然她真的害怕男人一点送自己一个钻戒,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啊!
褚钰更想要的是禹司南知道送戒指的含义,然后亲口对她说出来,那样的戒指,才更有意义。
可是禹司南会知道她心里想的吗?
想到昨天的事,正在上课的褚钰就忍不住摸索着手指上的戒指,思绪飘得好远,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教室变得嘈杂起来,褚钰飘远的思绪才恢复了过来。
有趣的是,上课的老师在课程结束准备离开教室的时候,意外地多看了一眼褚钰。
老师这一眼的深意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伤人事件第二天,褚钰和林晓的事就在校园里传开了,再加上有不少人看见褚钰被警察带走,所以全校师生都对这件事特别感兴趣。
既然褚钰今天来上课了,就代表着她应该清白的。
不过师生们又会从另外一个方面想,褚钰是谁,她可是盛煌集团的董事长,又有钱又有权,她的清白是真的清白吗?
因此,从褚钰在学校里出现的时候,学校里已经是一片哗然了。
靖州市一中在建校以来,历史悠久,恶性学生斗殴等事件不可避免,但这样的事却是好多年没发生过了。
因此学校领导极为重视,当即便开始了整顿校风校纪的严打活动。
除此之外,学校还特地在晨间早会对林晓的行为进行痛斥,并且对林晓做出记大过并且退学的处分。
一时间,学校里学生噤若寒蝉,所有人都知道林晓是彻底输在了褚钰的手里。
没有人知道林晓去了哪里,曾经和林晓玩得最好的宋莉莉还有唐茹也对林晓的行踪不怎么清楚,只有褚钰知道,在靖州市盘桓了十几日,走投无路的林晓最终买了一张回冀州老家的车票。
在那里,林晓还可以依靠自己的爷爷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