爰越叹气道“这次出远门,我们父子都没有带金银,止带了几驮铜钱,却没得送他。”
苏邕安慰爰越道“一次不可送得太多,撑得他胃口大了,以后不好对付。爰戎王子呢?没在帐中相陪大王吗?”
爰越充满爱意地笑道“正睡着哩!”指指卧榻“只喝了一杯琼浆便如此,没多大能耐。”
苏邕亦笑,从怀中摸出一个拇指粗细的水晶瓶子道“大王把自己的一杯留给王子了?我还藏了一杯,是椒敏道长送的。”
爰越接过水晶瓶子欣赏道“原来要藏在如此精美的瓶子中。似我藏在皮囊里,先被牛皮吸去了不少,又沾上了腥臭味,味道差了许多。”
苏邕感叹道“我等化外之民,原是粗鄙惯了的,现今与玄女宗结为同盟,正好改一改陈规陋习,也算是与时俱进吧!”
见爰越爱不释手,诚心诚意地道“大王想喝,这瓶就送与大王。”
爰越将水晶瓶退还给苏邕道“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哪天馋了,解解馋也是好的。况且是敏姑娘送的,她的一片心意。”
这壶酒是椒敏姑娘委托椒英姑娘转送的,还留下一句话“如果有缘,自然会与将军再见!”
椒英调戏苏邕道“以后做了驸马,兼又是我姐夫,却不能抬眼望天,不记得我椒英的好。”
椒英说完,一路笑着走了。
想到这里,苏邕黑糙的面皮微红了红,大方道“晓尊主传了我一门功法,我总不能将这杯酒也占了吧!一个人贪占便宜不是我的风格,况且我又不好酒,大王就收下吧。”
爰越依然推托道“将军如果一定要送人,待会儿送给艾木木好了!长老没有邀他赴宴,他一肚子意见,将这瓶琼浆送与了他,也好平了他心中的火气。”
苏邕抚着美髯道“只怕送与了他,他火气更大。”
爰越好奇问道“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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