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罗夸口道“此事甚小,便有天大的事我也帮你去干了来!前番你不是说喜欢阿史那弥尔,付了定金我便去宫中诳来与你……哈哈哈哈……”大笑不止。
“阿史那弥尔可是你的姑姑,你真的敢诳来?好!好!好!”那阴测测的声音道“不愧是草原上的雄鹰。不过,现下我最想要的是那宝贝,如果你得了,我出10倍的价钱相谢,决不食言!”
庵罗拍着胸脯道“那个孩子果真如此值钱?前辈稍等,我现下就去拿了来交给你,也无须再约时间、地点碰头了,却不省去许多的麻烦?”
那厮冷冷道“你不要托大,那孩子不是那么好拿的,否则,我也无须费这许多周折了。如果真将那孩子拿了,我便将他蒸熟了吃掉,所有的东西便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笑声甚是凄厉难听,令人汗毛倒竖。
庵罗有几分害怕。那厮神出鬼没,出手狠辣,虽然给过他不少好处,却甚不好相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提了地上的金银,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那厮与一名同伴拖过两只麻袋,各牵了根绳索在马鞍上,将长孙晟与大逻拖在马后,皆脚在前头在后。一切安排妥当,骑着马朝山坡上奔去。
长孙晟迷迷糊糊醒了,接着便撞到一块尖利的石牙上,立马晕了过去。
那厮与同伴纵马行了5里多路,方放慢速度,信马由缰地闲逛。
同伴回头瞧了瞧自己马后的大逻便,麻袋与衣裳早已经残破不齐,剩余的布片上全都是血污,许多地方皮肉俱烂,露出了白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忍不住对那厮进言“如此再奔一程,这两个人眼见是不能活了,便再无利用价值。”
那厮冷冷地觑了同伴一眼道“小断,你打5岁起随了我10年,却依旧这般心慈手软,却不明白‘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这个道理!哼!”语气颇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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