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一间破庙,供的却是关公。庙不大,只4尊泥塑,分别是关公、关应、张仓及赤兔马。赤兔马前半截塌了,只剩一个马屁股。
待明性与悟空踏进庙门,慧冰喝道“作奸犯科的贼子,还不跪下!”
二人正自张头乱望,早被尉迟观点了穴道,栽倒在地。
程铁牛最后一个进庙,骂道“直娘贼,不仅害我五弟,还害了我。”
玉儿问道“却怎么害你了?”
程铁牛嚷道“不是他两个,姊姊你能平白无故拧我打我吗?”
玉儿笑道“有理,委实是害了你。”
尉迟观与程铁牛将两个贼绑了,却成了两个肉球。程铁牛玩心顿起,抓住一个肉球往空中抛去,待落到离地一尺高下,右脚踢出去。肉球在空中翻了几翻,落到地上又滚了几滚,撞到神坛石牙子上方停下来。
被踢的乃悟空,又叫又喊“却只抛我?怎的不抛他?他还是我的属下。”
程铁牛叉着腰道“自然是上司优先。你放心,少不了他。”
明性气急败坏地叫道“再抛他,再抛他,主意都是他与无理想出来的。”
程铁牛道“却是哪个无理?无理早死逑了,又信口胡诌!以为你程爷爷好欺骗!”说着,抡起明性。
明性求饶道“不是胡诌,不是胡诌。爷爷放下我,待我细细说与您听。”
程铁牛道“先抛了这回再听不迟。”将明性抡到空中,快落地时也是一脚,骨碌碌滚将出去。“现下你说吧。”
明性满嘴的牙被撞碎,一口鲜血吐将出来,喘了半天方道“如此我不说了,说也踢,不说也踢。”
程铁牛骂道“不说是吗?先抡3回踢3脚。”
明性忙道“我说,我说。前番死的是无理。无方杀了无理便袭了他的位子,所以又叫无理,一个是老无理,一个是新无理;老无理死了,新无理还活着。”
程铁牛威风凛凛道“倒说清楚了,是个省事的。那你们是谁?是无德还是无耻?”
明性嘴巴兜不住风,含混道“我们既不是无德也不是无耻,他们是护法,我们不是护法。”
程铁牛威胁道“这回没说清楚。来来来,再抡一次。”
明性害怕道“我说清楚,我说清楚。”连吐了几口血沫“我们都是无理下辖玄部的五蝠使者。”
程铁牛摇头道“我不相信!都是五蝠使者,你凭甚么听他悟空的?”
明性低声下气道“打小我就听他悟空的,听惯了,不听不行。”
程铁牛道“原来他骑在你头上拉屎!我最恨你这般不争气的人来。”说罢,抡起明性。
明性惶恐道“他是我师兄,故此我得听他的,这都是我教的规矩,却与我无关。”
程铁牛冷笑道“原来如此。故意不一次说清楚,欺负我老程!不能饶你。”将明性抛到空中,落下来,晕死了过去。
一旁悟空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