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无所谓的。
血无衣越是不想让别人说的事情,这件事情就会越来越明显,并且成为怎么也舍弃不掉的存在。
别忘了,本身而言,血无衣就是被安排在万血堂的。
不管过去多少年,这一点上面,血无衣就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
因为这就是最开始的结,在血无衣这边,这件事情是真正的开始,也是长达将近两百年的孤寂。
一个人在剑都,守着陌生的万血堂,依附在剑都的任何角落,准备着所谓的安排,一次一次,好像已经很少收到上面的信息了。
这个时候,自己内心深处是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都没有?
还是充斥着埋怨?
被林泽这么一说,血无衣明白一件事情,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林公子,帝都林家也不是一家独大,你们也是被压制的存在,说我这么一个存在,显得你特别小心眼。”
血无衣现在不管了,一个两个都不想说话让他好过,他也干脆说开了。
帝都林家?
什么存在?
呵!
小小的帝都林家,区区一个公子哥儿,也敢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是,真的是让血无衣给气懵了。
争一时之气,你我谁也不饶谁。
“你!”
血无衣这话可就真的扎心了,这件事情是林泽很明白的事情,偏生林七夜却丝毫不得安生,简直把之前所说的话,所受过的罪都忘在脑后,一点儿都不受其影响。
而林泽却要跟在后面,不断的收拾烂摊子。
林七夜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成长一些?
只有成长以后,才会明白许多事情并不是想做就做的。
按照现在这个发展,林泽觉得林七夜还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路去走。
“彼此彼此。”
血无衣收回视线,就不应该抱有期待的,这林泽算什么人啊,也敢这么说。
当真以为帝都林家是一个什么了不得的家族吗?
嘁!
血无衣不以为意,反正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不好过,多么简单的事情啊。
而林泽现在也不想说话,林七夜这边还在怒火上面,要是林七夜再闹起来,现在洛白又不在,把其他人伤了,谁知道洛白回来以后会发什么飙。
要压制住林七夜。
林泽的心中这么想着,就不愿意去琢磨血无衣的事情。
至于他是为什么知道血无衣的事情,唔,自然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
“洛公子,您说这东西最后会花落谁家?”
夏铭看着跳动的数字,再一次跟价,云淡风轻,财力上面,夏铭究竟有着怎样的底气?
“我说了,夏公子会得偿所愿的,这就是结局。”
洛白抬眸看了一眼投影上的字幕,听完夏铭所说的话,干脆就是闭上眼睛,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这话,夏铭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好像更有底气一些。
财力的充足,也会有人超过去,可若是洛白金口玉言的,那结果就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在外面呆的时间已经是够久了,再过一会儿就要回去,希望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你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说完最后的话,洛白便是什么都不说了,连呼吸都是变得绵长。
夏铭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等待着时间过去。
而余下的时间中,自己还能经历什么,那是说不准的。
而且,夏铭留有足够的东西,就算是最后的竞拍品是自己想要的,他也有那个底气。
血无衣的包间中,唐文律终究是忍耐不住,已然起身,什么话都没说,径直离开了包间。
血无衣还有林泽等人对唐文律的离开没有任何想法,不管唐文律打算去做什么事情,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出了包间的门,唐文律走出几步,就是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这一次,拍卖会算是起死回生?
可,他的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丝诡异,好像拍卖会的进行被什么人掌控在手里一样。
包括这些拍卖品的到来,还有老院长风临渡的帮助。
雪中送炭是很难得,可如果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带着什么目的了?
这样的话,整个事情的性质是不是就不一样?
靠着墙壁,唐文律喘着气,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宝音夫人,您难道不觉得这中间有问题吗?”
唐文律抬头看向万宝阁大厅上方那彩色的灯幔,隐约的光亮穿过薄薄的布幔,落在人们的身上。
人的象征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呼!
唐文律吐出一口气,直接站起来,多看了一眼那灯幔的中心,才是抬脚向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那个地方不是通往宝音夫人所在的大厅,而是顾允希所在的包间,他想要跟顾允希说些事情。
这些事情,除却顾允希的话,唐文律也不知道应该跟谁说。
主要是他的想法好像跟所有人都是格格不入的,希望顾允希到时候能够理解他。
这样的猜测,如果不能够亲眼见证剑都的情况,就会显得空洞泛白。
但,如果见证剑都以后,那么,事情还会不会跟想象中的一样,那完全就是两种概念。
事情的真相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有跟顾允希一同见证,才能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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