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师兄,学院之中存在这么多禁令,那学长学姐们都是怎么修炼的?我记得星河学院是问剑王朝唯一的摇篮,王朝之内,许许多多的官员都是从星河学院走出去的。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吗?”
事实上,不用让应君楠回答,光是洛白的这么一番话,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给说明白,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可,洛白既然这么问了,是不是觉得星河学院本身就有不对劲的地方?
应君楠奔向追问一下洛白,却感觉到脑袋一疼,重重地穿过什么东西,他整个人就是人事不醒了。
就因为洛白所提出来的这么一段话,就是让应君楠变成这个鬼样子,想想都是觉得匪夷所思。
洛白伸手想要拽住应君楠,可到底是没有反应迅速,应君楠整个人都是倒在台阶上,呼吸绵长,看起来所受到的冲击力并不是很大。
可是,应君楠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安然无恙的感觉。
或许,在应君楠的身上正在发生难以理解的事情。
洛白站在台阶上,看着昏睡当中的应君楠,瞳孔中的颜色就是微微有些变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事情。
老白深邃的眼眸中,始终都是藏着许许多多的秘密。
这些秘密到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谁又知道了?
谁会知道这样的事情了?
………………
离开了剑都,不知道前往什么方向的白子穆突然就是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勉强稍微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才是伸手扶着一树干,勉强地坐了下去,整个脸上看过去,就像是精力被抽干了一样。
白子穆的身上原来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白子穆的气息有些不稳,说不清楚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了。
也就是说,现在白子穆所受到的一切,都是反噬!
独属于南洲方面的反噬,而不是剑都蛊阵所带来的反噬。
明白这一问题的时候,白子穆整个人都是非常诧异的,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一样。
至少,在白子穆的心目中,自己的确不应该承受这样的反噬。
说起来,整个剑都的事情跟他又没有多少关联,凭什么要把他弄成反噬的终点?
靠着树身,白子穆大口大口喘着气,想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直接就是一口血颗了出来。
可见白子穆现在的身体状况特别的不好,有一种怎么都没有办法挽回的余地。
这种情况,白子穆好像能做的事情也是很少很少的。
或者说,在白子穆的想法中,他还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去改变多少了?
就在白子穆还想着事情的时候,耳边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这声音是从遥远的南洲传来的,或者是南洲白家的人,亦或者是南洲其他家族宗门势力的人。
反正知道白子穆联系方式的人有很多,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谁知道了?
“白子穆,请前往大乾帝国。我们将要开启另外一个布置。剑都的事情,等你回到南洲之后,再来问责!”
这话说出来就有些不讲道理的意味,好像白子穆必须按照他们所说的去做,而当初白子穆可以自己想要到剑都这边来的。
为的却是龙渊的事情,如今他们把他最后的路线给固定住,让白子穆的心中拥有很多不太好的想法。
也就是说,白子穆可能不太会想要顺着这声音的主人去做这么一件事情。
可,白子穆很是清楚的,自己根本无法反驳这件事情,自己能够做的本身就是一件很小很微弱的事情。
若是真的去反驳什么事情,其实到最后,什么都不会剩下的。
说到底,白子穆还是想要活下去,至于大乾帝国那边拥有什么样的底牌,什么样的布置,对白子穆来说都是陌生的。
而,不管怎么样,白子穆都会一步一步走下去,活着在中洲中,活着回到南洲,自己身上的白姓,那就是最好地证明!
有些事情,如果自己不去执着的话,那就会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白子穆对这一件事情的界限,一直都分辨的很是清楚,从来都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产生多余的情绪。
说起来,好像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
不过,对白子穆来说,甘之如饮,至少能够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那种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想要埋葬的存在。
白子穆梗着脖子,吞下一大口气,虽说出现在耳边的声音比较陌生,可丝毫不妨碍白子穆对整件事情的看法。
而且,白子穆很清楚,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上面的人根本就没有提起洛白这么一个存在。
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这对白子穆来说,是一件好事情。
洛白这个人实在是邪性得很,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匪夷所思的气息。
直到如今,白子穆也依旧没有看清楚过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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