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一切都水落石出的时候,再去诉说每一件事情,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经历。
或许,在这么一刻,最应该呈现出来的就是如今的简单。
应君楠一声不吭,远处却是飞鸟骤起,显然应君楠身上的气息还没有收敛住,才引起整个林间的变化。
飞鸟能够飞远,遗留在地上的妖兽,对于气息的敏感程度更甚,他们会进行躲避,离开应君楠的活动范围。
而后去进行一件怎么都说不清楚的逃窜。
说的难听就是逃窜,说的好听,就是王不见王。
后山山群中,不是没有跟应君楠等同能力,或者超出那带队老师实力的妖兽。
但是他们跟整个星河学院有言在先,并不会主动招惹人类。
这样的话,就会烧掉很多的冲突。
这种冲突更多程度上就是因为言语不通,所造成的局面。
若不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到不了现在这种地步的。
飞鸟飞出的声音自然也是惊动了应君楠,可听着耳边翅膀扇动的声音,应君楠竟然是丝毫没有抬起头,想要去证明什么。
并且,有时候,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并非是这么简单地。
应君楠微微眯着眼睛,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不管是面对什么样的道路,都是这番模样。
他朝着既定的方向而去,带着棋局的最后一棋子,好像有那么一种孤注一掷的情怀。
而应君楠始终都是没有说出过什么,而他离着原本的目标也是越来越近,这后山山群一定会发生所谓的混乱,混乱之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当应君楠走到这样的一个地方,并且拥有着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其他的地方,像是郝云寒这样的人早早就是到了。
他们或多或少都是拿出一枚令牌,古木令牌,令牌上面还缠绕着奇奇怪怪的树藤模样的纹路,瞅着却是分辨不出是属于什么妖族的。
当真是奇怪。
可是他们都不会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所以不管这令牌上的是什么妖族亦或者魂灵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所听从的无非就是应君楠的命令。
至于这个命令成分存在多少,那就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
至少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最终所能够呈现出来的无非就是现在所拥有的局面。
可,最后他们凭借这样的一块令牌,能够改变多少事情,就完全完全不是最能够让他们心安的事情。
而且,当初在面对这么一件事情的时候,应君楠很明确的说过,他们还需要把手指上的血滴入这令牌当中,其后这令牌才会发生变化,并且让他们小心以待,以免发生其他的问题。
都已经是说的这么明确了,可本质上依旧没有什么可说的。
令牌之上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可这样的秘密能够持续多久,却不是他们能够掌控住的。
血这个东西自然还是有些忌讳的,他们所想的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多。
但是,到最后,他们还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选择相信应君楠,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他们跟应君楠做下的约定,若是私自反悔的话,结果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住的。
“就这么滴一滴血就能改变很多结果吗?”
有人看着手中的令牌,指尖不断把玩着,令牌之上的纹路异常的清晰,好像这些纹路能够在他们的手下活起来。
但是,他们纵使心中有疑惑,也会按照这些事情继续做下去。
这是他们无法改变的事情。
滴血而上,令牌上就是出现一阵光芒,而后就是产生其他的变化。
他们手握着这枚令牌,稍微沉吟片刻,就是一躬身,直接把令牌狠狠地压在地面上,深深的凹痕,看起来是这么清晰的,好像最开始他们想要做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随后,他们就是把手中地令牌给松开,直直地站起来,目光直视着前方。
不管是什么样的决定,到最后最能够给出影响的就是他们还有应君楠。
此后,在后山山群当中,很多地方就是出现这样令牌落地的场面。
而手持令牌之人都是跟应君楠合作的人,并且有着各自心中的计较。
不过,当郝云寒把自己从应君楠那里获得的令牌拿出来,却是跟旁人手中地有些不一样。
但,这样的令牌也不仅仅只是郝云寒的手中有,它还存在于另外几位比较特殊的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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