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宁兄,三楼可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够上去的地方。先前,这二楼都是旁人带我上来的,我手中并没有木牌,在这要个当中寸步难行。”
这话倒不是洛白夸大了,只是这金陵城的药阁规矩实在是太多了。
有些让人适应不了。
也不知道金陵城中的众人是怎么接受的这一切的改变,旁的地方似乎并没有这金陵城中的异状。
应该是这一处药阁中人自己的想法。
之前,在云阳城中,药无恨的想法基本上都是没有得到任何的视线。
药无恨这么一个人,一生都是扑在那灵的世界中,无论是十一,还是那些已经消散掉的灵,都是很难去验证这一点。
只不过药无恨的存在,确实跟一根刺一般。
一直,一直都是让人更加地捉摸不透的。
洛白走在前面,慢慢的就是松开了药无宁的手,人的视线终将是会消散掉的,无论是刻意针对什么,都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有些东西的全部,自始至终,都应该是另外一种场景的。
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是做不到的话,那必然会发生一些谁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一种存在,任何的选择,最终的可能性,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适应的。
这世界的所有声音,都应该是在这么一点上,慢慢彰显开来的。
如此而言,才算是勉强适应了这个最简单的声音。
洛白对此没有任何的想法,药无宁的世界中,也应该没有任何的存在。
很多时候,无论是针对,他们都不过是旁观的人,在这么一点上,总是有多余的声音去慢慢改变掉的。
这是很现实的。
“二楼,三楼的限制是这么明显的吗?”
药无宁瞳孔中闪过那么一丝的不理解,似乎连多余的选择都是被放弃掉了。
看来,在这么一点上,连多余的存在基本上都是被麻木的。
不过药无宁并没有针对这么一点放弃掉很多种可能性。
其实,无论是真正面对什么,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也还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慢慢适应的。
这样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足够茫然失措的。
如果不是因为面对这样的一点,很多时候,真相也终将会插肩而过的。
很多东西是药无宁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的。
药阁之内,任何存在都应该是按照规矩行事的。
这样的一面,不应该是发生任何的改变。
…………………………
时间一晃啊,总觉得隔日如隔年,面前若是没有洛白的身影,对顾允风来说,就好像暗阁长春楼自始至终压制着一座火山一般。
原本的话,顾允风的心中是没有这样的想法。
可问题是那一日见过陈子航之后,顾允风的心中就是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尤其是他看到了陈子航的身体是半妖之体。
这些异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么一个人还是跟洛白有所关系,那感觉这的是让顾允风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无论是针对什么,现在顾允风都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掉这一切的。
这一切,本身而言,若是连多余的声音都是完全消失掉的话,那才是最大的损失。
坐在房间中,顾允风完全不知道这么一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就仿佛在这么一整个世界中,真正所面对的所有,也完全不像是这么一个情况,好像连声音都是被完全掩盖掉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作为长春楼的管事,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是感到心惊,可不见得他的身上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嘛。
问题是,陈子航只是半妖之体,为什么会让顾允风产生这样的情绪?
如此而言,那么时间的尽头上,连多余的存在都是令人心惊的嘛?
这样的一点,如果是真的去应付的话,那必然会产生完全不一样的效果,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这般模样的。
顾允风对这半妖之体,到底在顾忌什么?
其实也不怪顾允风的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半妖之体牵扯甚广。
金陵城是一座奇怪的城市,其中有一则传言是已经慢慢沉默了的。
可,问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春风吹又生,再一次冒出来的。
到时候,即便是长春楼,也并不能保护住半妖之体的载体——陈子航。
这便是现实。
很正常,半妖之体一旦是牵扯上传言之类的东西,必然是曝光在所有人的面前。
人心善恶难辨,谁知道下一秒到底会发生什么了?
如今的世界中,在面对这么一点的时候,其实更多的选择都是令人格外震撼的有一点。
然而,幸运的从来都不是这一点,只不过所有的人都是在怀疑这一点,所以才是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顾允风也不是说现在就要将陈子航赶出长春楼,洛公子带来的人,顾允风还没有这么一个资格。
但,时间上的一部分选择,如果连多余的声音都是变得异常模糊的话,那之间所存在的一部分真相,未必是这么清晰的。
说来,也真是奇怪,好像更多的可能性都是没有更好地去反应。
问题是,顾允风现在心中很是不安。
好像沉寂了几年的金陵城要在如今又是慢慢喧嚣起来。
露出他原本的模样,成为那一种鱼入江海,却怎么都掀不起风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