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秉接到习俊枭的消息也跟着来,他的任务是照顾雏雯雯,第一次习俊枭愿意下血本让他做的事,却还是这么简单的事,至少能动严秉的人没有,他没有任何可以威胁的地方,他只有雏丽丽和她腹中的小孩,一直保护得无微不至。
习俊枭看到严秉如此义气地前来,不管是基于什么原因,只要是在他有困难出现的人他都是真心对待的,如果他们一直以来不是商业劲敌,也不是曾经的情敌,他们会是很好的兄弟。
严秉看到一个个面色凝重,脸上的表情莫名被感染,雏雯雯率先开口“严秉哥,你怎么来了?”
她觉得莫名其妙,这件事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怕别人担心或绑匪撕票。
他老实地说“雯雯,我接你到你姐姐那边待几天,陪陪她。”
她呆呆地看着习俊枭,这像是一种别离的感觉,她不喜欢,倔强地昂着头,“不要。”
习俊枭刚强的声音一出,带些许严厉,现在不是他闹性子的时候“不可以不要,马上跟严秉走。”
她吓到了,他从来没有凶过她的,第一次这么严厉,看似心狠的话,却爱得如此彻底,她意识到自己阻碍到她,自觉离开。
习俊枭看到她毅然离去的背影,多想她回头望望,可是她没有,她多想回头可是她不能。
习俊枭收拾好一切,身上装了一把手枪,在腰间卡了一把刀,这样足够他应付了。单枪匹马的他来到约定地点,一艘渡船在远远驶来,他自然而然上了船,毫不畏惧,船上一排人坐在里头,只有一个船长开动着,而一旁有人拿着望远镜端倪四周情况,那人观察好一会儿就进来跟带头男人说道“哥,没人没车,就他一个。”
带头男人笑着说,“习先生果然有胆有识,信守承诺。”
他废话不多说,简单明了说“我没时间和你耗,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我要看到我妈安然无恙的活着。”
带头男人打个响指,龚娜被人拖上来,一身伤痕累累,额头嘴角都是鲜血,感觉全身疲惫无力,他怒火中烧,举出枪指向带头男人“你t的,你敢伤害我妈?”
他料想习俊枭肯定不会不备而来,一把枪能治他何用,他很无奈地耸耸肩,“这伤真心抱歉,你妈一直不醒来,都是兄弟们不小心叫醒她的方面,还有啊,我可是一日三餐做足给她吃的,可惜她不吃,喂也喂不进去,爱莫能助。”
说完身后的黑衣人一个个举枪指着他,外面的风浪有点大,船漂泊无定,正在这时,带头男人眼睛闪过一丝狡黠,他接到命令,是要连同习俊枭一枪解决了,他举枪,习俊枭眼前闪过一道光,锐利发现他朝自己指来,下意识,身手娴熟,举枪姿势有特种兵的风范,一身正气凛然的气势散开,眼睛对准他的心脏附近处,却不及要害,明显他想留他一命,无论如何都要有法律途径解决。
习俊枭开了一枪,保留他的命,带头男人倒前开了一枪,子弹以最快速度朝他打去,在001秒之际,他倾斜躲闪,活生生毙了后面的狗腿,他们觉得他可以过来就不会开枪,他是个孝子,谁知众人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他们纷纷要开枪,他边防卫边解决,已经被他蹦了几个,吓尿了剩下的手下,胆小怕事的两个钳住她母亲的人,两人有点畏惧,他母亲的命在他们手里,急忙拿起龚娜做挡箭牌,他无从下手,龚娜用尽自己最后一点点仅存的力气开口“俊枭,别顾我,一枪打过来,妈想你爸了,我想去找他。”
后面的人胆子小,这个女人还在刺激习俊枭开枪,一时手快按动枪柄,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枪的子弹准确无误地对准绑匪发出的子弹,产生碰撞,子弹被逼到船顶,一声巨响的声音,旗帜受不了倒如海中,这人罪无可恕,母亲的泪水渗透出来,做好死的准备。
习俊枭明说了,“我不伤害你们,你们5秒钟消失在我面前。”
他们迅速跳入海里游出去,距离岸边足足有一千米,非常需要耗费体力,地上躺的人不再医治迟早也会流血身亡,他拨通电话让曾朗带着医生过来。
忽而,在他后面躺着的人醒来,在他看不到的死角,消无声息地蹦了一声,习俊枭的后背中了一枪,千万只蚂蚁撕咬一般,他不顾身上的伤,从腰间取出一刀朝他的手飞了过去,枪支活生生被甩开了,他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问道“谁派你来的?”
地上人死不开口,他便说,紧紧咬住牙关“我习俊枭最痛恨拿人家亲人开玩笑的人,你想试试你亲人被害的感觉吗?”
他慌了,他就是图个钱,绝不出卖雇主,而且他也一无所知,他的背被习俊枭蹂躏得生疼,突然求饶“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不出卖雇主,况且我们都是办事的,根本只会做事!”
习俊枭放他一马,打昏他,扶起母亲,“妈~”
龚娜擦擦眼睛,他的鲜血鲜红的出现,作为母亲十分难受,她帮他捂住流血的手,“俊枭~你受伤了…我们快点回岸上。”
习俊枭驶着渡船,突然发现后船舶已经燃烧起来,还有五百米,他临时做了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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