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熙端倪一下,黝黑的皮肤,沉着的脸庞,那健硕的身躯,无处不散发男性的魅力,让她产生联想,可是她不相信习俊枭身边的人会那么容易叛变,她堆积笑容,关怀备至问道“黑子是吧,你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他?”
黑子完全背好台词,铭记心里,“他虽然是我老大,但是我从来不服他,一点事就对我们进行责罚,这些都不算什么,我们都是硬汉,最可恶的是,他试我们的生命如浮云,他害死我从小到大的伙伴!我不想再为他做事了,能把他弄死是我最大的心愿。”
韩在熙狐疑,对黑子没有百分百信任,这时候混进来,非奸即盗,她要让他证明他的忠心。
她浮肿的脸看不出表情的浮动,黑子知道还是得不到她的信任,沉住气,就算让他委屈求全都可以,他默默做好心里准备,只见韩在熙听起来很有道理,纷纷点头,大声认同着说“对,他就是这样的人,自以为是,以为全世界都是他的可以为所欲为,可是我该如何相信你呢?”
黑子憋着气,伸出手臂,从腰间挥出一把小刀,阿亮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一把暂新且锋利无比的刀子,贼亮贼亮的,他有坚决的信念,淡定地说“为了让莫愁相信我,我割脉以视我的忠心!”
黑子打掉阿亮的手,手腕的皮被割破了,迟迟没有更加深刻,原来被阿亮硬生生抓住刀子,鲜血直流,连阿亮的手纹已经模模糊糊,逐渐被血代替,他十分仗义,对着韩在熙大喊,“还愣着干嘛!你是不想我们替你做事了,信不过我们大可不做。”
韩在熙见着鲜血直流依旧面不改色,眼睛闪烁亮光,流露出一丝赞许,她一副女王范,嘴角不断上扬,“黑子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我就是欣赏你这样的硬汉,只要能替我做事,价钱不是问题。来,快点儿包扎,我亲自替你包扎。”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黑子很反感,黑子屏住呼吸,从韩在熙身上飘来的气味很是恶心,她完全不知羞耻地靠近,黑子极力避让,连声回绝,“莫愁,我自己包扎就好。”
阿亮看得特别扭,韩在熙不让他有避让的空间,对黑子的手进行攻击,轻柔地擦拭,甚至上下其手,包扎好后,黑子不自然地缩回去,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恶心的女人,他对女人不感冒,更何况一个面容尽毁的女人,为了更好地留下来,他忍了,隐藏在体内的芯片可以有效的定位自己,必要时可以对他们的对话进行录音。
邪魅无时无刻都在跟踪着黑子传来的线报,确保他的安全和进一步行动,待需要时里应外合。
韩在熙安排了一些房间专门留给他聘请来的人,房间隔去所有信号,他们得做的不予外界联系让人抓不到,除了需要时再出来,黑子研究着房间的格局,心想这个女人真的心有城府,处处设置得密不透风,偌大的空间得用多少资金,用手敲了敲墙壁,专门用来阻隔信号的,自己用手触摸手臂内的芯片,果不其然,没有信号,听到慢慢走来的脚步声,他不慌不忙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轻敲着他的门,缓缓声音响起“我进来了哦。”
黑子皱眉,他根本没有出声,韩在熙就不请自来,一身大红睡衣,清晰可见的水蛇腰,一扭一扭地走进来,他迅速坐起身,先开口问道“莫愁,有什么吩咐吗?”
她特意化了个妆,依旧遮掩不住那松弛的肌肤,太过浓郁的妆容失去美感,她还是不管,自然捂嘴笑道“黑子,别见外,刚刚在外头我就严肃点,私底下我们都可以是很好的朋友,额…刚才听到你的遭遇,我真的很痛心。”
她越说越移到他身旁,黑子站起来把位置让给韩在熙,不和她过分接近,她倒跟着站起来,俯下身子,松垮的红睡裙跟着她行动而低下,一览无遗的肉,黑子瞬间明白了,她是来另有企图的,他无视她的骄纵妩媚,转过身不看她,嘴上说“没事,习惯了,莫愁我想休息了,如果有任务第一个让我做都可以。”
韩在熙低声吟笑,双手顺带伸向前方,搂住他的熊腰,暧昧地在他耳边说着“嗯,那不介意让我一起在这儿休息吧,我一个人好怕怕。”
声音嗲嗲的,让他毛骨悚然,对她,他一点感觉都没,韩在熙见他没反抗,便更加猖狂起来,手不自觉就来到不该来的地方,顿时脸色一变,收回手,目露凶光,“你是不是嫌弃我丑不够性感漂亮,所以才对我bo不起来了?”
空气间的气压让双方感到莫名的尴尬,韩在熙不信,以她女性的魅力和惯用的技巧会哄不动他,任由黑子一动不动,可惜他还是没有任何感觉,他淡淡地说出“我其实不行的。”
话一出口,就如同晴天霹雳,让她失望透顶,她咬咬牙,气愤地走出去,黑子淡定睡回去,想了很久才挤出那几个字,估计韩在熙会气得整个人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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