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
芙雅趁着夜色摸进了森林,还好她会火球术,至少在森林里不缺光照。
她凭着记忆走在森林里,这一路上异常的安稳,别说现身了,附近连魔兽的叫声都没有。
“白天也是这样,这附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安全了。”
跟在芙雅身后的程跃:因为倒在那里的是魔王啊,方圆百里的魔兽都跑光了吧,不要小瞧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啊。
魔王就算是重伤昏迷那也依旧是魔王,身上的气息会让所有魔物都退避三舍。
也就芙雅这种弱到一定境界的家伙感受不到那股越来越近的王霸之气。
她准确无误的找到了白天离开的地方。
“我记得就是在这附近……是哪个灌木丛来着……”
芙雅把这一片的灌木挨个拨开看,这个过程看的程跃特别心急。
芙雅不是按顺序翻的灌木,她挑着翻。
程跃:这一片十八个灌木丛你翻开十五个还是没翻到撒旦,这怎么就这么像抽卡保底的我呢。
芙雅最终没有彻底保底,她翻开第十六个灌木终于翻到了那个倒地的高大男人。
芙雅蹲在他身边,探鼻息确定他还活着。
又晃晃他的肩膀:“那个……先生?你还能醒过来吗?”
程跃:就算他是魔王后脑勺挨了我一棍子也不可能短时间内醒过来的。
没把撒旦晃醒,芙雅熄灭了法杖上的火球,把法杖放到撒旦肚子上,然后她把撒旦抱了起来。
抱了起来……了起来……起来……
芙雅一个身高不到165的女孩子,抱接近两米撒旦就跟抱猫一样轻轻松松。
她借着月光勉强看清前方的路,就那么走回了自己家。
一路上不待歇的。
遇事不决,那就问问万能的白糖吧。
“白糖,这是什么情况。”
“别问我,我不知道,给的资料里没有,原剧情显示她是架着撒旦一路把他拖回去的。”
“路上休息了吗?”
“没有,直接拖回去的。”
“所以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怪力?平常在工会里都没见她拿过什么重东西。”
“我从她的童年开始查,查到了告诉你。”
“我找机会问问她为什么要隐藏吧,她有这力量当个剑士成就一定不小。”
“这个世界没有女性当剑士的先例哦,你没发现大部分魔法师都是女性,剑士里面一个雌的都没有吗?
剑士的工会里养条狗都只养公的,唯一的雌性生物只有蚊子。”
“啊……是哦,用剑的话必须得穿裤子,女性在公共场合只能穿裙子,基本等于没可能。”
第二天程跃看见芙雅注意到她有些疲惫,估计是给撒旦身上的伤作紧急处理折腾到后半夜睡眠不足了吧。
刚好现在闲着的只有程跃的芙雅,因为原剧情的这一天就只有芙雅一人,所以没人发现她这一天都在犯困。
在芙雅第三次犯困把脸砸到桌子上后,程跃终于问出来了:
“芙雅。你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总犯困啊。”
“我昨天没睡好……”
“没睡好?你干嘛了?”
“照顾伤者。”
“哪来的伤者,你为什么不找医生?”
“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在森林的灌木丛里看到一个黑影,晚上的时候我总觉得那是个人,所以我就……”
“你一个人进了森林?受伤了吗?”
程跃假装紧张的打断芙雅。
“没有受伤,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森林里特变安静,也很安全。
我在那一片的灌木丛里发现了一个受伤昏迷的男人,他伤得很重,我就先把他带回家了。”
“你还把陌生男人带回家……”
芙雅诚实的可爱,问什么说什么,不带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