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程跃都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德行，她自己也没怎么训练，全都在练星月四个人。
这四个人成长速度极快，才过了三天就可以和柯瑞芬沈宁静过几招了。
两人对他们的成长速度感到无比的震惊。
程跃则完全是老母亲看见儿子出息了的骄傲。
她把自豪大大的写在脸上，让柯瑞芬翻了不知道多少个白眼。
程跃闲够了也加入战局，给四人常识的人亲自出手帮忙练习，自然是事半功倍。
这四人脑子里全都是程跃的思维和套路，所以程跃教起来他们理解的会更快。
对，理解。
他们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人而不是傀儡。
他们有器官，有五感，有柔软的身体甚至连呼吸都和人类一模一样。
用了十几年褪去新生的僵硬之后他们看起来更接近人类了。
只是，有一个问题。
“小跃，他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有表情啊？”
柯瑞芬也观察了十几年，这四个人会学习，能交流，很好用，但从没露出过任何表情。
他们无论是做什么，都是那么一副面无表情的表情，任何事都不能他们露出表情一样，高冷得很。
程跃也捏着四个人的下巴观察了半天。
骨相完美，皮相完美，很精致，手感很好。
“有什么问题吗？他们现在就只是个傀儡状态，虽然理论上讲他们可以拥有自我意识，但应该没那么快，没有表情也算正常吧。”
“我懂你的意思，但是他们真的是那种……不会笑的感觉，就是没办法做出表情。”
“做不出表情?我试试。
星凌笑一个！”
星凌扯了扯嘴角，张了张嘴，没笑出来。
“不是吧……真的不会笑啊！
星萤！月影！月景！笑一个试试看！”
另外三个也没笑出来。
“不、不是吧……真的是面瘫啊……”
“小跃，你是不是制造他们的时候忘了什么？”
沈宁静一语中的，点醒了程跃。
程跃捏了捏第一个造除来的星凌的脸，发现了面部肌肉有点问题。
“是……我的问题，他们确实做不出表情。
做出第一个星凌的时候忘记了这个细节，然后快乐的忘乎所以的我按部就班的做了他们三个，他们的问题肯定和星凌一样！”
程跃挨个检查，然后蹲到墙角养蘑菇。
“我的问题，对不起，我的错……”
柯瑞芬安慰道“不能……改吗？”
“改不了……他们这些年吃了那么多矿石改造强化自己的身体，早就和我做出来时不一样了……我动反而可能会毁了他们。”
“那就这样吧，这样也很好啊，男人嘛，严肃点也不错不是。”
沈宁静也安慰程跃。
程跃悄咪咪看向那四个人，他们也看着她，似乎是不理解她为什么突然跑到墙脚蹲着。
程跃站起来走到这四人面前，郑重的对他们说
“我居然剥夺了你们融入人类的一项功能，非常抱歉……”
四个人歪头，眼中满是询问为什么要道歉?
程跃叹息“原本啊，我是觉得你们既然可以通过把灵魂放到身体里的方式拥有人的情感成为人的。
我就觉得……直接让你们去体验各种人的生活和各种人交流，会不会你们可以生出自我意识拥有自己的灵魂什么的。
但是现在你们无法做出表情，少了很多与人交流的方法，融入他人的世界会难很多。”
四个人好像理解了似的点点头，但程跃知道他们实际上没理解。
这也是程跃第一次做，有很多的不足。
比如她还不晓得直接把自己的一部分喜怒哀乐过度给自己的傀儡可有效让他们体验这种感情什么的。
这直接导致这四位懂得什么是感情已经是第十七个世界了，距离他们诞生过了将近一百年。
程跃觉得现在时机好像挺合适的，放他们出去自己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