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苏青出去安慰姜妍了,今日外面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实在是有些惬意舒适,林希突然掏出扑克,笑道:“咱们来斗、地主罢!”
说时,两只清眉边凝着他们,边挑了挑,襄萍却说道:“哥!现在都甚时候了,还玩甚扑克!”
“不然呢!”林希一边洗牌一边道:“咱们现在出不去,光呆在屋子里干嘛,难不成大家一起干瞪眼麽,那要是这样,还不如找点甚事做,你说是罢,章大哥!”
“啊!这!”章添德似有些支支吾吾,其实他心里早就鳖坏了,这几天只能呆在这屋子里,哪儿又不能去,闷,实在是闷,而且呆得简直都快要发霉了,所以一听到玩扑克时,心底就好像甚机关一样的刷的一下打开了,但眼下外面情况不容乐观。
“哎呀!别这啊,那的啦!”林希起手摸了一张扑克,边催道:“赶紧的!”
嘴上说不要,身子却诚实的要命,语罢,襄萍犹如一道清风一样掠起一张扑克,紧接章添德凝了凝俩人,手也按耐不住,一把抓起,就这样,大家在林希的怂恿下,纷纷加入战局,苏青宽慰完姜妍,而后也加入其中,大家其乐融融的,渐渐忘了不容乐观的外头,姜妍嘴角也露出了一抹抹笑意,熬战直黄昏落幕,待用完晚膳,又在屋子里继续。
一天,两天,三天…又过去了数天,这个地方还算安全,原本别说襄萍担忧,就连林希自己心底都没底,毕竟这也算是拿大家的命赌,所以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而玩扑克正好又让他暂时忘掉这些,不过现在看来确实也是自己多虑了。
当然大家之所以这麽悠哉,也全赖有锦衣卫在外暗中盯梢护佑,外头只要稍有风吹草动的,大家都会知道,为了犒劳他们,林希每日都会亲自动手为他们煮上两杯解暑茶,而他们自然也心满意足的收下饮尽,并承诺舍身保护好大家。
“姜长老,都咧麽久了,还没找到姜妍那小丫头和那群汉人麽?”
姜康正在大厅与其他长老管事议事,正讨论到姜妍和林希等人,姜康没有直接应话,而是冷冷的凝注着刚刚问话的殷长老,面带笑意道:“咧个…殷长老,还有诸位长老管事就不用担心了,我自会想尽一切法子把他们抓到,还望诸位莫要担心!”
“不是我们要担心!”坐在殷长老另外一韩长老道:“而是掌印若是一天没拿到手,我们就一天提心吊胆的,若是你一辈子没抓到他们,没拿到掌印,你是不是一天就不坐上大土司咧个位置,那要是咧样的话,还不如将大土司还给姜大土司,免得今后他人说你咧大土司之位,名不正言不顺的!”
“喂!你啷个说话的!”
姜康没有应话,而是两眸又向凝注刚刚殷长老一样凝着他,似有点发凉,半晌面带着笑意起身走到他身边,轻道:“韩长老说的对,一日不拿到掌印,我就算坐上大土司咧个位置,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但是!”
忽眸光一冷,韩长老顿生感到凉意,姜康一把夺过他腰间上的大刀,一把横跨他的脖子,还没来得及反抗,当场血染在桌上,在场的长老管事顿怔吓了一跳,半晌,姜康将大刀递给姜冲,掏出面绢擦了擦手,面带笑意道:“但是,你咧是在教我做事麽?”
回到自己座位上前,高道:“在场的你们,若是心底有啥子不服或是不愿的,通通给我鳖着,不然的话,他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本来他们大多都只是唯利是图的人,也没怎么太忠心于他,更没怎么想要跟着他谋逆,只不过他一直威逼利诱的,加上大家都是惜命之人,所以大家也都不得不屈服而已,眼看姜康这般杀鸡儆猴,韩长老就这么被他这么杀了,大家的心里虽多少有些抵触,但此刻恐惧比抵触多得多。
“不用!不用!”语罢,大家纷纷挤出笑意摆手应道。
“那就好!”姜康坐下接道:“若是今后我在听到哪个说咧些话,我定饶不了他!”
长老管事心底尽管抵触,但恐惧油然生到骨髓,埋头不敢应话,眼看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姜冲犹像一只偌大的猎豹,呵道:“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
大家顿怔了一激灵,点头响应。
“姜妍!你想清楚了没?”
林希的问话,姜妍自是清楚的,她没有急着应话,而是凝着他,半晌才道:“我也在问一遍,你确定要反策他们麽?”
“嗯!”林希点了点头道:“那我也重新回答你一遍,我确定以及肯定要反策反他们!”
明知他的答复也是一样的,姜妍还是问了,凝着他问道:“为啥子呢?”
“理由嘛,之前我都已经说了,”林希道:“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其实人在咧世上,大多都是唯利是图的人,包括你我,只不过我们并没有像他们那么贪心和诱惑而已,加上据我了解他们大多都是被姜康威逼利诱忽悠过去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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