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没笑甚!”
林希收起笑意应了一声,襄萍却不由白道:“切!德性!”
“哥!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去呗!”林希想都没想一下两手一摊,不以为然道。
“回去?”襄萍不禁一怔,道:“你不是说务必今晚谈下来麽,这都还没开始谈呢,怎么就回去了!”
“他们闭门不见,我们怎么谈?”明明是你自己说话冲撞了齐管事,怎么反倒还怪起他们来了,眼看襄萍疑凝着自己,林希故作高深诡笑道:“放心罢,没事的,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自己会主动找我们谈的!”
“主动找我们?”已经习惯了他这副德行,襄萍凝着他好奇问道:“甚意思?”
“没甚意思!之后你就知道了!”
“好罢!”
语罢,俩人便抬腿转身准备回去了,不过,襄萍却带着疑惑又回头凝了一眼齐府,齐思思终于舍得准备进屋洗漱睡觉了,绿儿丫鬟重新给她打了一盆温水,洗漱完毕就服侍她更衣上床睡觉。
不过,齐思思却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有很深很重的心事一样,与此同时,睡不着的还有齐管事,自林希问了那两个问题,他的心中就没在平静过,尤为的激荡,自己与姜康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如今却还为他卖命做事,这多讽刺,可笑,他恨透了姜康,是姜康一手造成自己女儿变成这疯疯癫癫的样子,也是他威逼利诱着自己背叛大土司,才弄得自己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家都夹着尾巴在他面前做人,他恨不得现在亲手杀了他。
可是…!
“殷长老,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
“哪里!哪里!少土司过奖了!”姜妍苏青来到殷府,知道俩人来此是要做甚,原本打算闭门不见的,然而俩人却硬闯了进来,殷长老这才出了屋子相迎。
“你还知道我是咧个寨子的少土司啊!”姜妍面色冷咧的凝着他,道。
“啷个会!少土司!您一日少土司!终生少土司!”殷长老抬手示意下人下退,面带笑意行了个羌礼,道。
“少说废话!”姜妍却听不得这种话,抬手止道:“我咧麽晚来找你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那是!那是!”殷长老又行了个羌礼后,弯身抬手,道:“既然少土司找小的有事,那就有请少土司和咧位女侠进屋谈罢!”
说时,身边的管家也抬手示意俩人进大堂,不过俩人并没有动身,而是往大堂周遭凝了凝,似有种不好的感觉,因为殷长老是出了名的笑里藏刀之人,表面对你恭敬笑意,背后指不定有甚诡计等着,所以生怕其中有诈,姜妍抬手道:“不用了!就在咧里谈!”
“少土司!咧就见外了噻!您好歹也是寨子里的少土司,我又啷个会对您起不诡之心呢,所以咱们还是进屋边饮茶边谈罢。”
“我说不必了就不必了!”姜妍依旧道:“就在咧里谈!”
毕竟在院子里谈方便些,突生变故也更容易逃跑,眼看俩人心意已决,执意不肯进大堂,殷长老面带笑意迎合道:“好的!那就听少土司的!就在咧院里谈!”
语罢,便抬手示意俩人在庭落坐下,姜妍抬眸又小心凝了一眼周遭,除了殷长老身边的丫鬟下人和护卫之外,暂时并没发现不妥,半晌道:“我问你!我爹爹是不是关在大牢?”
“不是!”殷长老道:“大土司没有关在大牢,而是被姜康长老藏了起来!”
“啥子?”原来一直以为自己爹爹肯定跟寨里那群百姓一样被关在大牢,因为整个寨子只有那儿能关押人,姜妍问道:“藏在哪儿?”
“小的不晓得!小的只晓得他被姜康长老单独关押起来了,但并不晓得关在哪儿。”
姜妍有没应话,而是一直紧凝了他,判断他有没有说谎,不过他一直一副笑意,肉眼实在很难看得出来。
苏青也一直暗暗观察分析,俩人相互点了点头,虽说自己担忧爹爹,但眼下还是先已大局为重,不可鲁莽行事,所以姜妍道:“其实我咧麽晚来找你,是想请你帮忙的!”
“少土司有难,小的一定倾力襄助!”
“好!那我就直说了!”殷长老一边点头一边听她道:“我想请你反姜康,助我和爹爹重夺回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