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打盹儿。”
“打盹儿?”那被解雇的门子心还真大啊,都着火了,还敢睡觉,看来这场大火真不是妖风所致,而是那被解雇的门子玩忽职守所致。
“哥,我觉得这粮仓走火有问题。”
“有何问题?”
“且不说这粮仓是府衙何等重要之地,里面还有朝廷赈灾的粮,而且就算是那被解雇的门子玩忽职守,那也不可能中间隔了一盏茶时间就将粮仓烧毁,再说这里头也没看到其他起火点。”
这些问题林希自己也想到了,也想找到答案,然而,眼下粮仓里的粮通通化成灰烬了,根本查不出甚来了,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罢,道“有些事呢,不用把它看得太坏或太好,一切皆自有安排。”
襄萍似乎真听懂了点了点头。
待粮仓又打整干净了,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林希与襄萍回了府衙,谭知府道“查的怎么样了?”
谭知府这问话有两层意思,一是问自己查出了甚没,第二就是你查出的结果就是那个结果,但不能明说,故林希道“确实是天灾所致!”
谭知府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面带笑意道“事实就是如此,当初不愿让你查,就因如此,你可知?”
林希拱手道“知道了!”
陆同知两眸有些迷惑了,眼前的二人在打着甚哑迷,待要开口问时,门口进来一狱卒,道“那暗杀林师爷的赏金人自杀了。”
“自杀了?”
众人顿一怔,林希紧忙起身问道“这怎么回事?”
“方才我去给他送吃的时,他一直侧躺在牢床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待我开门在进去叫他时,仍是一动不动的,于是我就抬手试了试他的鼻子,才发现他早已经死了。”
“赏金人现在在哪儿?”
“还在大牢中!”
随即众人来到大牢中,眼见赏金人平躺在牢床上,安详闭眸,身上表征没有任何伤口,唯独嘴唇下面有些些齿痕,林希抬手抻开嘴巴,里面舌根尽断,大量出血,一看就是咬舌自尽的,这时,襄萍道“他这是咬舌自尽的?”
“他莫不是怕刑讯逼供,才咬舌自尽的?”
一侧的陆同知也问道,林希并未直接应话,而是一直凝着赏金人,他已经说出是他暗杀自己,跟那丫鬟的,为何还要咬舌自尽呢,这说不通啊,那他为何会自尽呢,他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一个人,怎么还会怕刑具呢,故道“应该不是!”
“不是?”陆同知皱起两道浓眉,道。
“伯父,你有所不知”,林希道“上午我们审讯他时,他似乎并不怕刑具,我也只是对他特殊伺候,他才松了口。”
“特殊伺候?”陆同知又问道。
“哎呀,爹”,一侧的襄萍忍不住插道“是哥逼赏金人喝人尿!”
“喝人尿!”陆同知顿一怔,他没想到林希居然这么变态,居然让人喝尿,不过也理解,毕竟有的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对待特殊的人就得用特殊手段,道“原来如此!”
“襄萍,你能别尿不尿的说好么”,襄萍那小妮子怎么甚都敢说啊,林希不禁凝着她淬道“你是个女孩子,淑女点不行吗?”
“你管我啊,哼!”
襄萍横了林希一眼,林希并未应话,而是干笑着摇了摇头,回身凝着赏金人继续凝查一番。
明明赏金人都已经全部招供了,是萧员外借机报复欲杀害自己的,也是他杀害赵驿丞府中的丫鬟,这怎么还自杀了呢,而且还咬舌自尽,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其中并非如此,另有其因?
或许这其中应该是还有甚秘密不能说的?
恐怕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赏金人自杀一事,那如果真是这样,萧员外、赏金人、赵驿丞以及赵驿丞府中的丫鬟,这四个人到底还有何干系呢,林希隐隐觉得这其中绝不会有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