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萍犟了一声,还故作扭了扭身子,林希道“身子痛,那你为何要捂嘴啊?”
“你管我!”
“我!”
“怎么?你不服?”
“我服我服!”怎么能不服呢,好不容易把她逗笑了,可不能再让她伤心了,故林希道“哥我知道错了!”
说时,还抬起右手作发誓的手势,襄萍凝着她道“那你错在哪儿?”
“我!”怎么这句话听着这么熟悉?林希想了想道“我不该昨天一个人去救章大哥,也不该不告诉你们一声。”
“还有没有下次了?”
“有!”
“还有下次?”
襄萍横凝着林希,而且语中带有些质疑,林希连忙摆手干笑道“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没有下次了!”
“真的?”
林希连连点头道“真的!”
“好了襄萍!别生气了,我真知道错了,再说女生生气容易张皱纹的。”
“嗯?”
“呃不是!”林希赶紧低下身道“我的意思是你别生气了,你这么可爱又这么漂亮,不应该被生气牵着鼻子走。”
“还不是你造成的!”
“是是!”林希连连点头道“是哥的错,哥检讨,哥认错!”
说时,又故作轻轻扇了自己两巴掌,边扇边逗襄萍,襄萍忍不住又笑出了声,赶紧止道“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嘻嘻!”
“嗯!”眼见襄萍终于不在生自己的气了,林希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道“既然你不生气了,那咱们开始收拾东西罢,他们还在外头等我们上路呢!”
“是咯!”襄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耽搁了行程,紧着忙慌的起身擦了擦眸角烙下的泪花,开始收拾行李,林希也在一起帮忙,半晌就收拾好了上路。
到四川真的是整整用了五个时辰左右,刚好是黄昏准备落幕的时候,林希只觉身子骨都像散架了一样难受,完全都没心思理会西边山头的那最后一抹的金镶色,也不知道城里街上的热闹,待到了布政使司衙门,门口数名捕快在外候着,对面还有许多百姓也都看热闹。
“小咧四川承宣布政使司衙门余捕头恭迎陆布政使大人!”
新官上任自然需要些排场,余捕头边操着一口标准的川普边躯着身往前摞了上来,陆布政使撩开帘子往外凝了凝,道“你是?”
“小咧是这布政使司的余捕头!”
“余捕头?”陆布政使凝着他点了点头道“有劳你了!”
转身放下帘子,又道“下车罢!”
“嗯!”
大伙儿应了一声,便纷纷下了车,襄萍凝了凝周遭道“好热闹啊!”
周遭除了看热闹的百姓,还有很多摆着小铺子的小贩热络的吆喝着,耳听到处都是一口有力的方言,林希倒是十分亲近熟悉的很,在现代本就是重庆人的他,听到这地道的四川话有着说不尽的亲切感,陆布政使边走边问道“布政使司里头还有多少人?”
“除了在咧儿之前的蔡布政使大人带走的亲随和何师爷之外,衙门里头都只有咧些人咯!”
“噗!”
襄萍忍不住笑出了声,轻声道“这人讲话好奇特啊,整个就像猩猩开口讲话一样好像!”
“你还听过猩猩讲话?”林希凝着她道。
“没有!”襄萍摇了摇头笑道“哥!你不觉得他除了说话好笑之外,长的也像个猩猩麽?”
“嗯?”
林希抬眸凝了余捕头一眼,还真别说乍一看还真有点像,看久了之后越看越像,道“还真有点像,但是他说话也没得那么难听罢!”
“噗!”
别说襄萍没忍住,就连拉着小姝儿的手的苏青和谭若涵也没忍住,林希这是在用川普说话,襄萍捂着嘴道“哥!你干嘛学他那样阴阳怪气的说话!”
“阴阳怪气麽?”林希边走边凝着她道“其实我会说咧四川的方言!”
襄萍苏青谭若涵顿一怔,刚刚林希说的是四川地地道道的方言,完全听不出其他的口音,道“哥!你怎么会这儿的方言?”
“想知道啊?不告诉你们!”说时,林希翘着屁股笃笃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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