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跟你不相识的人,怎么会知道你新的住处。”
申东冉声调平淡的应付,心中不禁更加发堵,如果不是为了曲漫渔,自己哪里有闲工夫答对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装绿茶可是曲优优最拿手的,她以为申东冉不知道自己跟付权言的关系,于是,话语便指向了曲漫渔。
“还不是我那个不知检点的表妹,她跟付权言本来就有婚约,然后又攀附上了你,一定是她指使的,看我现在过得这么好,就找付权言来纠缠我。”
曲优优一边颠倒黑白,一边委屈的装着哽咽的声调。
这件事儿,虽说是曲漫渔一手促成的,不过也全是出于报复。
那天曲漫渔跟付权言在酒吧碰面之后,付权言便给曲优优发了信息。
大致意思就是吗,如果曲优优不露面说清楚,自己一定会公关各大媒体把两个人之前的事情抖出来,如果说清楚,还能够好聚好散。
软硬兼施的得到了曲优优的住址。
曲优优本想着跟他说清楚之后一拍两散,可付权言这个从小就没受过委屈的公子哥哪里肯默认自己被别人踹了?
于是频频去找曲优优纠缠不休。
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你说话最好注意你的措辞!”
申东冉自动屏蔽了曲优优后面所说的话,而是警告她不嘴上别对曲漫渔不尊重。
曲优优觉得吃了哑巴亏,两个人本来就没什么感情,申东冉的高冷也是她从母亲那得知的,只能柔弱乖巧的“哦”了一声,然后憋屈的挂断了电话。
一丁点的尊严也没有,不过于她而言,尊严又怎么能比得过财富的万分之一呢?
手机刚一挂断,申东冉的眼底就闪过了一抹窃喜。
仰靠在转椅上,双手悠闲的搭着把手,随意的转了一圈。
还得多亏曲优优的这个电话,让她有了去找曲漫渔的借口。
十五分钟之后,申东冉来到曲漫渔家门口,发了个短信喊她出来。
他靠着车边,相比十五分钟之前的模样,此时倒是精神了许多。
曲漫渔本来是想装作看不到这条消息的,但是身体却莫名的受一股力量的驱使,犹豫了片刻,鬼使神差的下了楼。
自己对他,不应该是反感?是排斥吗?
后门溜达一圈的曲漫渔,恍然想起来,曲家的别墅已经完全的属于自己了,这份功劳不管是不是自己理所应得也都得归功于申东冉。
于是强忍着一腔怒怨走到了门口。
“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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