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和银那总是有很多小情绪的眼睛,许木心只是低下头,一只手在耳边揉了揉这才道:“当然要解释了,这是很有必要的。”</p>
金和银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头,笑的愈发惨烈这才道:“不用解释的,我的木木就是正人君子的,喜欢谁都不会喜欢我的,因为在他心里我和他没有性别之分的是不是?”</p>
许木心笑的有些艰难,这才道:“上来吧,我没有那种心思,不代表别人没有,我得保护小银子是不是?”</p>
“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料,反正笙哥是这么说的…”金和银只是随口一说,就觉得许木心的身躯抖了一下,这才道:“木木你怎么了?”</p>
“我只是有点头晕,不碍事的…不碍事。”许木心总觉得自己仿佛什么都得到了,可是到头来,只是妄想了吧。</p>
金和银只是把手放在许木心的头上,这才道:“木木果然身板小,是我太重了吗?”</p>
许木心只是强压下心头的不适,这才道:“小银子轻的像一块纸片一样,我抱起来一点都不觉得重。”</p>
金和银这才不好意思的笑着,把身体靠在许木心的后背:“那这样以后我可是会雇木木背的,实在是山路太难走了,都走坏了我好几双鞋子了。”</p>
可是金和银不知道的是,许木心的脚已经一点点的滴血,只是因为他穿着一双玄色的金纹靴子,一切都云淡风轻,根本给人一副没事的样子。</p>
金和银咬着果子蹦蹦哒哒的在洞口停下身上的衣裳也被换下,这才回头看着还在一边蹲着的许木心,这才道:“木木是看蚂蚁吗?”</p>
“这天也不像是要下雨啊。”金和银只是从许木心身后抱着他,这才看:“木木你到底在看什么啊。”</p>
许木心只是笑道:“小银子乖,让木木一个人待一会儿,好吗?”</p>
金和银这才过去问聿冗,许木心从摘完果子回来之后就一直蹲在那边,谁都不理,这样的木木真的很让人担心啊。</p>
聿冗只是深深的沉下了眉,这才道:“这样我去看看吧。”</p>
金和银觉得两个男人可能共同语言吧,这才自己坐在山洞里面,不在多想。</p>
聿冗只是走到许木心跟前,这才道:“许公子有什么烦心事不便找金姑娘难道不能和聿冗说说吗?”</p>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的太累了,你们为什么要瞎担心呢?”许木心说着,脸色刷白的倒在了地上。</p>
聿冗只是沉声叫了几句:“许公子?许公子?”</p>
金和银听到了就跟着跑了出去,这才看着晕倒的许木心,这才道:“他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晕倒了?”</p>
聿冗只是沉声道:“金姑娘这事应该我问你吧,听说你叫许公子背了一道,你不觉得你这么大一个人应该有点自觉性啊?许公子宠你对你百依百顺的,我看在眼里,也不便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p>
金和银只是冷漠的直在一边:“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找人给木木看才是正事。”</p>
果然是自己不自量力,回想这些天,自己和木木的一切,都太过暧昧,虽然总是说什么大家都是朋友,但是只有金和银自己知道,她不过的拿木木当成止痛药。</p>
金和银只是冷淡的看着聿冗:“事到如今总该叫我见你们头了吧,许木心真的病倒了,你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吧?”</p>
聿冗心想哪有什么头,那都是幌子,他们头是和许木心一起长大的柳姜堰啊,为今之计的情势根本不能把柳姜堰扯出来,因为还没找出来内鬼,这才道:“这山洞里面有那么多草药,许公子死不了。”</p>
金和银要气疯了,这才道:“你们要把我们囚禁在这到什么时侯?”</p>
“不多不少三个月而已。”聿冗眼里充满了不忍下一刻才变的坚定这才道:“我自会去找草药的,金姑娘好自为之吧。”</p>
金和银只是痛哭起来,她以为世界上不会有想臧笙歌一样宠自己的人,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把这个拿自己唯命是从的竹马也是这样的人。</p>
这才把眼泪擦掉,摸了摸许木心发烧的额头,她以前照顾过莫初,看见臧笙歌就是拿毛巾降温,这才扯下自己的一个衣角,跑到山洞外面的湖水边舀了一盆水,拼了命的才篝火点燃。</p>
那一刻金和银的心里仿佛都有了希望,这才把开始烧水,她恨自己什么都不会,只会自己任性胡闹好吃懒做,连木木病的这么重她都没有发现。</p>
这才坐在一边看着许木心。</p>
金和银才发觉木木一定是她梦里的那个人,总是被自己欺负,任由自己欺负,这才看见许木心带着泥泞的玄色金纹靴子。</p>
刚刚聿冗也没来的及好好给木木盖上在走,这才把那唯一的兽皮被子盖在许木心的身上。</p>
金和银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许木心的靴子给扯了一半,可是手上已经沾上了一点红色。</p>
金和银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想着自己说鞋子穿破了好几双,难道别人不是这样吗?</p>
这才听到水沸腾的声音,金和银忍住想哭的冲动,这才热了毛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