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只是双手握着拳头,低着头这才道:“适可而止吧。”</p>
“我们许公子这么能忍,可是昨晚被你当成解药的女人可就没那么好运了,看着身上的红印,就知道许公子昨晚到底多忘我。”</p>
许木心只是捕捉的一丝的字眼,这才厉声道:“你碰她了?”</p>
文余只是觉得搞笑,都到这种时候了,许木心竟然还管这女人的清白,至始至终碰她的不只是他许木心吗:“不过是好心帮忙盖了下被子,至始至终享用她的不是许公子你吗?”</p>
“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绷带,那也是我的杰作,暂且将它当成你们的定情信物吧。”文余一副媒婆的气势,只是淡淡的说着。</p>
许木心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低下头看着手上的绷带,似乎系的有些紧,他的手腕周围都已经红肿,这才道:“告诉我她是谁?”</p>
文余只是有些玩味的笑道:“许公子真的打算负责啊,她不过就是女闾里面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已,这可是我花了好多钱才买过来的,许公子果然没有辜负我。狠狠的享用了她。”</p>
许木心只是一只手抚着脸,心里五味夹杂:“我怎么知道你没有骗我?”</p>
文余只是道:“许公子竟然怀疑我,那你便别在相信我了,反正她的出处,我十分期待许公子自己去找,那场面似乎很有韵味。”</p>
许木心只是抬起头看着文余,他似乎隐忍了好久都没有要打上文余的意思,只是又气馁的低下了头:“我到底同你有什么仇?你要拿无辜的人对付我?”</p>
“没什么,小时候遇过一次难,被人绑到人贩子哪里去了,在船上飘了好久好久,我身边唯一的亲人也就是我的父亲了,他医术了得,便被要求治疗那些惨绝人寰的人贩子了。”</p>
文余只是有些欣慰的笑了笑,似乎终于能透过气了,这才自娱自乐的说着:“我总是听说过世间有很多红颜惟妙惟肖的,人贩子不都是尖嘴猴腮的吗?那次我遇见她的时候,她一袭红衣简直美到天际,我没想到人贩子头竟然是这般的美艳。”</p>
“你知道吗?她有恋.童.癖,我当时就觉得自己有机会了,所以每次都借着父亲给她看病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我好似魔怔了一样,似乎要在她面前表现什么似的。”</p>
“我以为她这样妖艳的一个人兴趣一定不一样,所以我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我对她好似着迷了,得到她注意后,我就百般讨好。”</p>
“那段时间我几乎出卖灵魂,对她的任何恶趣味都置若闻之,而且默默接受,可我不过是太累了,那天没如她的愿,她的吻都变得嗜血起来,最后把我赏赐给她的手下,自此我成了受气包,谁都能打两下,甚至被他们玩弄,既然爱不了,那就只能升华成恨了,我毅然决然的跳了河。”</p>
“我卷土重来,才发现那里的存活着只有两个小姑娘他们现下委身在一处女闾,还有…”还有就是他百般讨好的柳姜堰,至少之前他就是想问问他的父亲怎么样了?</p>
文余总觉得有人把他的父亲藏起来了,凭他高超的医术,没有人能舍得杀了他的,这才道:“不过最近才听说父亲早就葬身在那做船上了,还知道那艘船曾经有一场追杀,凶手就是你们这群当官的…”</p>
没有任何悲悯,只是一阵阵的心塞:“似乎你的父亲,也在里面。”</p>
“所以在我知道关进小黑屋的对象是我的仇人的儿子我自然不能放过,是啊,你的确与我有仇。至于牵连别人?许公子啊,我父亲还有船上的那些无辜受害者算什么?”</p>
不过文余最自豪的就是把自己的仇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用他们的痛苦换取自己的利欲熏心好似比杀了他们还有意思。</p>
许木心只是替父亲说话:“就算那样又怎样,父亲没杀过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况且他因为那次事件卧床不起一年多,他对的起任何人了。”</p>
“虚伪。”文余只是不在唠家常,只是淡淡的笑着:“我就看你这个‘君子’怎么娶一个出处都不知道的人。”</p>
许木心只是冷漠的看着文余,看他的手下忽然进来,在自己的头上狠狠的砸了一下。</p>
许木心觉得自己现在才算生不如死了,在倒下的一刻,许木心仿佛真的相信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他还是那个没有任何污点的许木心,还能默默的爱着小银子,可是总有一种感觉叫许木心觉得陌生,他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没有了希望。</p>
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个白衣虚弱的女人她善良到极致,在自己身下也痛苦极致,而自己对她是悔恨极致。</p>
在极度安静的时候,许木心似乎听到了铁门敞开声音,他的头似乎磕再了地上,咚的一声,这才感觉自己**之极。</p>
金和银在小黑屋呆了的这一夜,担心充斥着自己的内心,就连那个人渣送来的可口饭菜金和银都没有了味道。</p>
在把那铁门打开的那瞬间,金和银的眼睛似乎有些受不了这光亮,这才抬手挡了一下。</p>
久违的光亮没有让金和银看到什么好风景只是浑身是血的许木心。</p>
是啊金和银的木木狼狈的被抬了回来,他像是没了生气,只是躺在那儿一动不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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