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那人之所以表现的对女人没有兴趣,是因为他是个阉人,而这个消息,是我从胡长眠的辱骂声中出现的,当时他人事不清,而我被他打的半死。”</p>
阉人?和萧还还有关系,显而易见的就是容及,现在一切的想法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在彼此的脑海里,最终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有黄色皮鞭的两个人,一个是胡长眠一个是容及,而不管是萧家还是胡家都和容及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p>
殷素儿:“把我该告诉的全都说了,你们答应我的事情也办到。”</p>
金和银点了点头,这才道:“我自然不会反悔,只是卖身契这种东西,我赎了你,总要知道你的前尘往事吧?还是那句话没有把柄我又怎敢?”</p>
殷素儿虽然咬牙切齿:“你该知道的,我和胡长眠颇有渊源的,还需要问我吗?”</p>
“其实我在想要是把胡长眠干掉的那一瞬间,你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在反过来对我们不利呢?姑娘,我们总要为自己考虑一下。”</p>
殷素儿憋了一口气,最终只是泄气了一番,最终才道:“说实在,我没想过我会这么坦然的说自己的身世,但我的身世,也算是坎坷。”</p>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是十五岁以后母亲死后才知道自己也是许绯的孩子,母亲到死也没说过是什么原因,她死后就叫我找我那位好父亲,可是我尝试着去了,还幻想着认祖归宗的,却没想到不光被撵出来,而且还被胡长眠收买的那些权贵给绑了过去,我费尽心力的逃出去,却遇见了痴迷于常氏的苏桧,这才得救。”</p>
“所以我的身世就是这么的烂俗,你们这会该帮我赎身了吧?”</p>
金和银恍惚间终于知道许木心与殷素儿为什么会相交甚密了,她虽然也怀疑殷素儿叫自己赎身的动机,以她和许木心的亲疏程度,加上许木心的内心,倘若他知道这一切不会不管的。</p>
不过现在这都是别人的事情,金和银不想在屋管了,这才又掏空了一次甄善美的小金库,赎了殷素儿。</p>
金和银和臧笙歌离开的时候,殷素儿叫住了他们,无非就说了一些谢谢之类的话,但金和银一直以来都不觉得殷素儿是什么好人,所以不想在有什么关系。</p>
知道那人是容及的时候,金和银不知道这个人有何动机要害她,毕竟八竿子打不着,就算是和莫盛窈有关系那也说不通啊,所以她们决定要先查查容及的往事。</p>
容及之所以成为阉人有很多扑朔迷离的原因,当然佳话中更多的是因为柳姜堰,金和银他们觉得这大概是有点关系的吧,但没想着去问柳姜堰。</p>
毕竟总不能当面问柳姜堰:‘是你把容及给踹下马,导致人家半身不遂不说…’想想画面就不可描述,所以线索也算是又断了。</p>
金和银真想一下子全都查出来,却没想到事情又卡顿了,奔波了一天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略微有些金黄的夕阳了。</p>
金和银相约一起看了一下夕阳,臧笙歌也只是顺着,最在客栈门口,就那样头贴着臧笙歌的肩膀上,金和银脸上洋溢着比夕阳还灿烂的笑容。</p>
许木心明知道客栈里就住着小银子,也逼迫自己不去想,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又是同一个地方,又是夕阳之下,他又看见了小银子。</p>
许木心没见过小银子笑的这么开心过,特别是对着那个叫顾拾的男人,他知道自己不该怨恨,只是坐在那边一个晚上,知道哪个顾拾把小银子抱起的时候,许木心才支起身子,回了家。</p>
家里很冷,没有半分的透彻,许木心不想打扰这个家的所有人,只是想一个区偏殿的时候,却听见了那边甄梓妤的声音,毕竟是经历过那天那边的尴尬局面,许木心心下只有无尽的愧疚,还没等甄梓妤在说什么,许木心就道:“今天我喝酒了,实在怕在对你做出什么不友好的事情,我决定睡偏殿。”</p>
甄梓妤也的确害怕那样的许木心,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只是在许木心路过她的时候,她丝毫的没有闻到有任何的酒味,她就知道许木心不过是诓她罢了,随便的敷衍她,就是是在躲着她。</p>
“许木心,你答应我要忘记她的事情,你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忘记?你能给我个时间吗?”</p>
许木心顿住了,眼睛看着前方:“我累了,所以今天不说这个好吗?”</p>
“是不说还是你根本就无法忘记,那天我们怎么说的?从你喝酒把自己的妻子当成青梅竹马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无法忘记她了?”</p>
“对,我辈子都无法忘记她了…我后悔了…我还是那么的喜欢她…”</p>
“这下你满意了,这下你能不烦我了吗?我可以走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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