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也是疑窦丛生,冷然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的莫初,这才有了说话的语气:“猎物吗?终归是谁有本事谁才能得到不是吗?”</p>
莫初微微的欠了个身子,虽然旁边的人不敢多说,但他却还是要和臧笙歌装出一副为了孟犹怜而掐架的样子。</p>
莫初同样有些受伤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他的看着臧笙歌:“有点意思了,这么有型的女人,我也喜欢。”</p>
两人似打非得的越出房门,直接径直又钻入另一个房门,门‘匡’的一声被带上,几个捂着痛处的人只是被关在门外。</p>
莫初整个人贴在门口,他们终于在这场显得滑稽而无趣的争女人的戏码中暂且麻痹了那些粗矿之人,来的及吸了一口气的他坐在地上,拿出怀里的野草根在嘴里本能的嚼烂,一丝苦涩的汁水让他的神经敏感了许多:“姑爷,我的人今天就会突袭这个山寨,你今天不去找***的出处,反而救这么个素不相识的姑娘,倒是令我震惊。”</p>
臧笙歌的眼仁中略显孤寂,他早已脱下衣裳盖在孟犹怜的身上,将她有些伤口烙印的地方盖住,这才将耷拉下垂的头微微从领口处抬起:“你大概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里的姑爷,又怎么可能去救你家小姐。”</p>
孟犹怜的脸上有一丝惊慌,至少在莫初知晓臧笙歌过去的时候,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这才下地弯下身子同莫初道:“这位公子应该是认错人了,我和表弟才刚到贵宝地,就被山寨上的这群人抓获,甚至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p>
莫初来不及想这些,只能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抹去那一抹涩然的汁水,这才道:“大概是吧,为今之计,我们入乡随俗,既然这山寨中是那样对待女人的,咱们就搞出点名堂。”</p>
“我已经摸透了,这山主的得意的原因,不过是做这那前朝遗孤的美梦,虚妄虚妄,为今之计,只有你我为了这位姑娘争得鱼死网破才能让他们继续松懈,回去禀报,到时候把他们集中在一起,我在给我的人发信号过来,就能一网打尽。”</p>
莫初说话间已经站了起来,这才窥探了一下外面的人,这才道:“因为一个女的,我们兄弟俩是要反目吗?”</p>
臧笙歌站在那边上,看着孟犹怜,似真情流露般的嗤笑了一声,然后轻吐道:“对。”</p>
莫初拧了一下眉,他有一种错觉,让他觉得这般惜字如金的男人就是他家姑爷,这才小声的说道:“咱能不惜字如金吗?你当这是在挤牙膏吗?我们这是在为了活命而演戏。”</p>
臧笙歌清冷的脸上到这点柔光,这才双手环胸,对莫初点了点头,此时孟犹怜贴近他的身边,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间,零散的发落在他的颈口,只是道:“还是听公子的话吧。”</p>
莫初在那边又尬演了起来,他嘴上说的约狠,脸上的表情就越淡,相反轻松的时候竟然面目狰狞:“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能比得过我们两个人手足之情?”</p>
臧笙歌缩了一下眼仁,觉得这问题有点难回答,他扯了扯嘴角,然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手足吗?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兄弟妻不可欺。”</p>
莫初想吐血,就算是即兴发挥也不带这么玩的啊,他扯了扯嘴角,叽叽喳喳的又说了好多,才稍微有些停顿。</p>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许木心带着金和银逃窜的时候,正好遇见了甄善美,许木心即使那个时候被蒙上眼睛,但也仔细的侦查过险要的山势。</p>
一时之间的山寨,甄善美带来的那些女子兵围攻,在他们进食酒水入腹飘飘然的的过程中手拿着兵器飘忽的往前面冲去,缺尽数落下甄善美等人铺下的陷阱之中。</p>
监视臧笙歌的那一群队伍,无一人沾染酒气,连带着那些这山寨中的山主逃窜在最危险的山洞之中,这是一场陷入僵局的斗争。</p>
而臧笙歌他们已经在哪个房间里呆了一晚上,天微微亮的时候,莫初同臧笙歌一起出去打探却遇见了巡逻的女子兵。</p>
莫初向女子兵问好,他做事圆滑,生生的将那女子兵哄的有些不严肃了,这才抓住时机,请求见甄善美。</p>
女子兵带莫初等人引荐给甄善美的时候,就看见甄善美坐在那边的首位上同许木心讨论作战计划。</p>
他们说什么臧笙歌没听明白,只是看到许木心的时候,臧笙歌就已经同孟犹怜要回去了,却被莫初拉住了衣角:“还不知晓你叫什么呢?”</p>
“只是名字而已,没必要耿耿于怀的。”臧笙歌说完,刚要带着孟犹怜走的,却听见那边许木心焦急的声音。</p>
那声音就像是他臧笙歌在推金和银那一刻的时候,许木心发自本能的声音,又像是失去了什么一般。</p>
让臧笙歌就那样停下来愣住了,接着那些字符全都印在臧笙歌的脑海里:“甄将军,可否知晓在地域潮湿的南疆边上的大武山上的祛百草吗?”</p>
甄善美没想过许木心还能问她除了公事上的私人问题,她笑着大方回答:“与女子兵们避难的时候,曾经在大武山上呆过一阵子,传闻中的祛百草有幸被我获取,只是已经寄回家中,许公子问起这个是有什么事情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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