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凰泽沉着一张脸,那副模样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不过凰绯清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调侃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安慰,“不管父皇怎么处置信都侯,也不管信都侯到底有没有通敌叛国,当务之急是查清楚在背后操纵的人是谁,接下来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呵,除了太子,还会有谁?”凰泽紧紧捏着茶杯,大的力道几乎快把茶杯捏碎,眸中情绪,风雨欲来。
凰绯清蹙了蹙秀眉,故作震惊,“不可能吧,太子就算再想除掉你,这么大的局他做不出来。”
“更何况这段时间你们兄友弟恭的,关系虽不不像别人口中的相亲相爱,但太子实际上挺忌惮皇兄的,要说诬陷信都侯来拉踩打压皇兄,不太像是太子的作风。”
换言之,太子就算是有这个心,他是没有这个胆子的,凰绯清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凰泽冷哼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道,“你太小看他了,人人都只知道太子德行兼备,爱民如子,是不可多得的贤良储君,是尚都国未来的希望,受父皇的百般器重,可有谁知道他从头彻尾都是装出来的。”
“皇兄,你也不必太过忧心,就算是太子做的,我们想对策就是了。”
她灵机一动,转而眯着眼提醒了一句,“不管父皇如何处置信都侯,眼下我们能够做的就是静观其变,切莫生出事端让太子抓到把柄,太子如今正得意着,我们便让他多得意两天,,我答应再过几天,必定能给太子的送上一份大礼。”
“大礼?”凰泽挑着眉,静静的看向胸有成竹的凰绯清,兴奋的神色稍纵即逝。
他最快恢复了神色,眯着雪眸淡淡开口,“你指的可是尚都国与南疆联姻一事?我听说,南疆国的南公子遭到了行刺,此事不会和太子有关吧?”
“那皇兄是希望和太子有关,还是无关呢?”
凰泽“这……”
“呵呵,和皇兄说笑的,就算不是太子,我也会有想方设法让父皇相信是太子做的。”她闪烁着晶莹的大眼睛,自信的唇角疯狂上扬。
凰泽低头喝着茶,默不作声,看那副模样对凰绯清的提议并不是那么满意。
当然不满意了,这个男人睚眦必报的性格凰绯清前世已经深有体会,她莞尔一笑,起身饶到男人身上,纤纤玉指轻轻的落在他的肩膀。
一寸又一寸,揉捏着。
凰绯清身上淡淡的幽香窜入男人的鼻中,很好闻,凰泽却有种心悸,下一秒扣紧了她的手腕。
“时间不早了,芙儿还在等着我,没什么事的话今天就到这儿吧。”
手被淡淡的甩开,凰绯清不怒反笑,毫不避讳的调侃,“也是,今晚是皇兄洞房花烛,确实不应该让皇嫂久等。”
紧接着,她拍了拍手掌,门外一直静默等候的燕雀推门而入,手里拿了个精致的红色锦盒。
凰绯清接过锦盒之后,转手递到了凰泽的手中,“这是给皇兄和皇嫂的新婚贺礼。”
“不是已经送过了吗?”凰泽大致扫过礼单两眼,凰绯清豪气的送了半人高的夜明珠以及一对红珊瑚,如今还送?
汇上凰泽那疑惑的目光,凰绯清笑笑解释,“那是明面上走的礼数,这是我特意给你们俩挑选的,皇兄不必与我那么客气,反正到时候我大婚了,皇兄也得还给我。”
见她这么说,凰泽忍俊不禁,没有继续推辞,接了东西交给蕨衣,愉悦道,“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你,待事情过去之后,我必定好好回报。”
“至于今晚我们说的事情……”他欲言又止。
凰绯清心领神会,点头应下,“皇兄放心好了,如何行事凰儿心里有数,皇兄你还需要静静的等待消息即可,当然了,如果我这边有什么需要,届时需要皇兄助力,皇兄可不要推辞才行。”
“这是自然。”凰泽应得很爽快,从今晚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彻底放下了戒心,全心全意的相信凰绯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