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己突然断掉了的双手,他险些承受不住打击晕过去,陶珊凝冷眸里尽是杀意。
“我的哥哥,也是你想动就能动的吗?”那一双寒眸让人后背生寒。
沈襄云被吓得瑟瑟发抖,而陶温毅看到那一幕,心依旧后怕无比,突然大步过去将人抱在怀里。
陶博武本就身体虚弱,得他搀扶过后便彻底的闭上了双眸。
这边的事情很快落下帷幕,陶珊凝将主要决定权交给几个当事人后扬长而去。
她满脸疲色的推开房门,看到坐在台前的那人,面色一僵,“你来做什么?”
司黎寒没有回应,反而讥讽出声,“没想到你本事通天,就连十几年前的旧账都能翻的一清二楚。”
陶珊凝冷冷出声,“你过来找我,该不会只是来说我两句而已吧?”
“有时候太过聪明,不是什么好事。”他站起身来,缓缓靠近,“我对你,十分好奇。”
“好奇也没用。”陶珊凝懒懒甩头,“如若你有空的话,这段时间可以往海丰县走一趟,一个月内,海丰县水患。”
“你要是这几天赶过去,估计能赚足民心。”
她不慌不忙出声,甚至半躺在床榻上。
司黎寒半信半疑,转身从窗户而出。
次日一早,贺云在知晓他告假的消息之时,脸上写满不悦,“王爷,那女人不过就是个半吊子罢了,你信她……”
司黎寒的寒眸扫过之时,他的话语瞬间戛然而止。
“这个人的本事,不在你我能猜测的范围内,”他冷漠出声,警告道,“你最好别再说那样的话。”
贺云低垂着头,尴尬应下。
两人在当天便马不停蹄的出发,直到天黑才在一处空旷的森林前停下步伐,系好马后,上了树梢便稍作休息。
深夜,两匹马突然不安的四处乱跳起来,他们警惕的在树上跳下,不过眨眼功夫,上百个黑衣人出现。
“没想到那人为了让我死,居然不惜出动这么多人!”司黎寒冷眸扫过众人,扯出自己的长剑。
双拳难敌四手,他们很快被追击得狼狈不堪,两人皆身受重伤,双双坠崖!
但好在,这崖底下大树横生,硬生生的把两人挂住!
等到次日正午,贺云方才醒了过来,他将司黎寒扯下,把人唤醒后,不免抱怨出声,“如若不是她让您去……”
“贺云!”司黎寒看他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不过警告一句,又冷然道,“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距离海丰县不远,估计今晚就能到了。”贺云拧着眉心出声,“我们还是不要赶路了吧。”
“那些人找不到我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昂起头来,眼底坚定,“既然逃过一劫,现在还是先出去,偷偷在海丰县落脚之后再做打算!”
此时的皇宫之中,气氛低沉得可怖,皇帝手上的茶杯重重的砸了下去,“一群废物,连一个身受重伤的人都弄不死!”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我去找!”他咬牙切齿的呵斥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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