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坚定的,非你不可了。”
说出这一大堆话的时候,郭月霜明显释怀了许多。
“这些日子,承蒙你的照顾,辛苦了,我们一笔勾销吧!”
她撑着床板起身,很快冷漠的离开了。
以前从未发现自己可以做得这么决绝,可是心,却是痛得差点无法呼吸。
她强忍着情绪,直到离开之后许久,这才蹲在没有人的巷子里低低哭了起来。
陶儒凌愣神的看着那一道小小的背影,完全没有想过那样一个小女孩身上也能散发出那么大的力量。
他张开嘴,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口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一些疼痛。
“哥哥,郭姐姐呢?”陶珊凝醒来的时候,没有多久就过来寻人。
他的眼光有几分躲闪,闷闷道,“走了。”
“走了也好吧,这段时间都呆在这里,也许她的家里人该担心了。”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过后,陶珊凝又道,“哥哥你派人去保护她了吗?”
“她的伤口还没有好完全,你给她马车了吗?”
“……”
接连询问出口的时候,陶儒凌这才愣呼呼的回神。
“我这就去找她。”留下一句话后,他快速离开。
陶珊凝的唇角扬起了些许欢快的笑容,她扭了扭头,却是对上了司黎寒那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你怎么还不走!”她的脸很臭。
司黎寒冷哼一声,“怎么?用完了就丢?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的吗?”
“你是谁?我凭什么要给你面子!”陶珊凝冷着脸走了完全忘记了昨夜之事一样。
很多的话语,劝说别人有用,劝说自己却是一点儿用处也派不上。
究竟要懂得多少道理,才能够过好这一生?
她坐在窗户旁,深邃的圆眼中划过些许受伤。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哪怕是小说中的情节,也让她印象深刻得要命。
司黎寒躲在暗处望着她的脸,一阵心疼漂浮而上。
赤影落地,“陛下,要不算了吧,陶小姐她对您,好像真的一点儿都不来电。”
他劝说出口,神色有几分闷闷的。
司黎寒摇了摇头否认,“并不是,她是在犹豫,在害怕着一些什么,习惯了用一些事情去遮掩自己真正的心境。”
赤影撇撇嘴,“就算心是石头做的,那么久了,也该捂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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