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天尊一派风人风范地瞟了婉宁一眼，声音隐隐透出一股无力，“没错，你是空间的所有者。”
婉宁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好半响才消化掉这一消息。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客，却没想到原来自己竟是“主”，这也太傻了吧？
婉宁狐疑地盯着无尘天尊，他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告诉自己真相？
“那你呢？我是空间的所有者，那你是谁？”
无尘天尊俯视着婉宁，凛然不可侵犯，“你还没资格知道！”
婉宁……
好吧，自己现在就是一小白，什么也不懂，打也打不过人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婉宁果断决定不再纠结这一问题，转而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那空间升级的标准具体是什么？还有升级后都会有哪些变化？”
这次无尘天尊到是答得很爽快“升级的条件第一是实力，第二是功德——”
“功德？”空间的升级竟然与功德有关，这可太令人惊讶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这很奇怪吗？”
“不奇怪吗？既然空间的升级与功德有关，那你还让我混黑/社会，你是想我永远升不了级吧？”婉宁没好气地瞪着无尘天尊，以前只觉得他精分，一会儿高冷一会儿逗逼，这会儿才算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这个无尘天尊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自从出现以后他的行为只能用一个诡异来形容，婉宁以前一直在想，他到底是敌是友？
这一刻，婉宁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这丫就是成心要害自己！
本以为被戳穿了阴谋，无尘天尊至少也该心虚一下，谁知人家直接把眼一瞪，理直气壮地说“那又怎么样？你打我啊！”
婉宁……
妈蛋，突然很想练功怎么办？
婉宁是个能屈能伸的好姑娘，她忍了又忍，深呼吸了好几次，平静地问道“那我这次升级是因为救了齐哥吗？救一个人就能升级，这也太容易了吧……”
婉宁暗自得意，所以说做个好人还是很有必要的，这不就应了那句“好人有好报”了嘛！
无尘天尊冷笑三笑，一脸讥讽“自以为是！就凭你救了一个人就能升级？想什么呢你？”
婉宁翻了个白眼，这丫肯定又想骗自己了！
“我没骗你——”读到了她的心声，无尘天尊怒了，“被你杀死的那三个男人做过许多阴损缺德的事儿，伤在他们手下的人命更是不下一百条，杀了这样的人，也算是一种积德，懂了吗？蠢货！”
无尘天尊骂着，很不耐烦地直接消失了。
婉宁一脸惊讶，随即缓缓扬起了嘴角。原来杀坏人也是一种积德，这设定简直太有爱了，她喜欢死了，哈哈！
高兴了一阵，婉宁才想起最重要的问题“哎你等等，要多少功德，功力达到多少等级才能升级空间呀……”
可惜没人回答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