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和张松。
这俩人,不服气周瑜在文会出风头就算了。
居然还在诺大的文会之上,耍弄这些小心机,一边举起酒樽共饮,一边故意装作不经意,大声的说着风凉话。
别说刘茂看不下去,就连黄承彦的面皮也是忍不住跳了跳。
就在刘茂忍不住,就要开口激他们两个一下的时候,突然有一人跳到了两人的面前,怒声相斥了起来。
“大言不惭的家伙,你行你来啊!”
是孙策。
看到是孙策跳了出来,去怼张松和法正,刘茂立马就放心了,便决定继续在一边看戏。
毕竟孙策脑子表面看起来不太好,明显更偏向四肢发达的类型,而张松和法正则是文弱士子,打是不可能打起来的,最多也就是几个小孩子嘴上争个高低。
“人各有长,我为什么非要在音律之道上和他较个高低,有本事,让他和我在军略上一较高下?”法正颇不服气的怼了一句。
孙策听他这样说,眼睛立即亮了。
“哈,这可是你说的!”
“军略,你可知道我们家公瑾,不光是音律精通,就连军略、练兵、诗文、政事、统筹,那可是样样精通,无所不能!”
“就你这个小兔崽子,来上一打,那也不是我们家公瑾的对手!”
“笑话!只放大话谁不会呢,既然敢说样样精通,那就拿出真本事来啊!”法正不服。
“切,我们家公瑾会怕你?!你个小屁孩。”
法正怒了,直接伸出手指着孙策,“你才是小屁孩,你全家都是小屁孩!”
“伯符!”
周瑜终于忍不住了,站起离开了木琴,冲着乐师和歌姬点了点头,这才来到孙策的身旁,一扯他的衣袖。
“你是不是忘记叔父交代过你什么了?不可争强好胜!”
“嘿嘿,公瑾,你这可就错怪我了。”
孙策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我哪里有争强好胜了?我这是在为你鸣不平!”
“这小兔崽子说你不行,男人可绝对不能说自己不行,所以我才给要跟他理论理论。”
“现在话说开了,公瑾,该换你来了,快上,虐哭他!”
周瑜的脸皮狠狠抽了抽。
刘茂在一旁看着几个少年争执,憋笑憋的肚子疼。
“这特娘的,你管这叫为周瑜鸣不平?”
“我看,这明明是在给周瑜拉仇恨还差不多吧?”
周瑜的面皮之上有些泛青,刚刚一鸣惊人的舒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头大和苦恼。
摊上这么一个好兄弟,可当真是他的“好兄弟”。
“既然这个孙伯符敢说你周公瑾无所不能,那周公瑾,当着众位文公的面,若有人在军略、练兵、诗文、政事、统筹之道上向你挑战,周公瑾,你可敢应战?”
见周瑜站了过来,法正突然义正言辞的把这些话讲了出来。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孙策不是说你周瑜牛到没边了吗?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来面对大家的质疑,迎接各种不服吧。
毕竟,他法正自认在军略上面,可是堪比益州郭嘉,同龄之中更是不输任何人的。
周瑜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