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夫莫不是人老耳不明,听错了?
“吴班,你确定,郎君此时当是在南郑?”
问出来这话,刘焉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大汉朝中,除了苏固老匹夫所在的汉中治所所在的南郑城,还能有几个南郑?
吴班早有此料,脸上的表情洋溢这扬眉吐气与有荣焉的傲气。
“回禀使君,此事班很确定,因为班从阳平关出发赶来雒城之前,郎君便已和严校尉开拔前往了南郑,听我族兄所言,此次郎君乃是得了一位极为厉害的先生相助,如此快就能拿下阳平关便是得了那先生的计策,之后那先生更是献上了计策可以一举拿下南郑。”
“哦,竟有此事?”
刘焉很是惊讶。
并不是说他不相信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只是他不太敢相信这种好事,竟会落到自己那个弱不禁风的三子身上。
莫非,这一切竟然真的都是吴苋的功劳?!
刘焉想到此处,心里犹如发生了一场大地震。
由是他深信鬼神知道,但是对于刘茂迎娶了吴苋之后这一段时间大变化和气运,也是感到太过骇人了些。
想着想着,他都不禁产生了一丝妒意。
早知如此的话,自己就算拼着被世人戳脊梁骨,也要亲自下场去娶了那咳咳,罢了罢了,都这种时候了,再想这种事情,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寡人可还从未听闻,还有老子要抢儿子的。
刘焉的神色转变极快,震惊与狂喜不停地转换,看的吴班和那亲兵都有些目不暇接,一同愣在了当场。
不知过了多久,刘焉一下子犹如年轻了几岁,原地踱来踱去之时,都显得轻快了许多。
“去,到府库中为吴军侯取钱二千,重赏!”
“诺!”
“吴班,谢使君!”
亲兵应声而动,就要上前来扯吴班,让他跟随自己一同到府库去,却听刘焉道“让吴班留下,你自去就是,记得去把这好消息告诉苋儿。”
“诺!”
亲兵知道刘焉这时高兴,当即就应了诺继续去了。在他走后,留下吴班一人在这后院之中应付刘焉的问询。
刘焉贵为州牧,虽然平时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模样,对人也是宽容恩惠,但是可不要被他那慈祥的面容给骗了。
君不见,王权,李咸才死了多久来着?
却说那亲兵走后,吴班当即又是一跪到地,向着刘焉便拜道“适才班唯恐消息泄露,是以有所隐瞒,还请使君恕罪。”
刘焉听闻就是一愣。
难道,现今如同气运之子的三子,还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吴班刚刚没说?
他上前亲手扶起吴班,对他笑的很慈祥。
阳平关已下,南郑又志在必得,想来,刘茂那边应当不会有什么坏事才对。
“还有何事,现在便一并道来吧!”
“郎君特命吴班私下告知使君,雒阳之事已经遣人去办,而这趟派遣吴班返回雒城,最为紧要却是要提醒使君,白水张修已有异动,请使君速速发兵,援救阳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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