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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瑾南实在是欺人太甚,不把她当妻子就罢了,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折辱她的骄傲。
车门被一下摔上,傅瑾南弯身堵住云舒儿,推着她头重重砸在车上。
云舒儿忍着痛,大声喊道,“傅瑾南,我不去了!”
“现在不去,晚了!”傅瑾南说着,一把掀开她的裙子,动作粗鲁地撩至身体上,眸中的火意越来越浓烈,随后给她套上保洁服,冷冷看着她。
“你这个鬼样子,穿这身衣服最合适不过。”
男人冷如恶魔的声音打在耳边,云舒儿满目苦涩,屈辱地咬着唇,任由泪水砸在手背上。
傅瑾南手心感受到一抹热意,略微皱眉,一下抬起女人小巧的下巴,像是把玩着手心的玩具,“云舒儿,现在哭还太早了。”
说完,他一把松手,将云舒儿的裙子扔在外面,径直把车开到了宴会厅。
傅氏集团的年会向来隆重,除了公司里的高层参加,还有不少社会名流加入。
车门打开,一股强烈的冷风灌进来,云舒儿被冻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傅瑾南眼底闪过一丝嫌弃,扯着她的胳膊就往下拉。
他倚在车边,冷眸盯着面前的女人,冷漠地勾起唇角,“好好打扫卫生,有人喊你干活就乖乖去,别给我丢人。”
云舒儿眼底的恨意近乎要渗透出来,她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男人,心比深冬的天气还要冷。
这个男人该是多恨自己啊,这三年的折磨难道还不够吗?
傅瑾南给身后两个黑衣保镖使了个眼色,冷声道,“给我看住她。”
他说完就独自走在前面,一身黑色定制西装衬托出高大完美的身材,身上的气势逼人,是众人拥护的形象。
而云舒儿,只能以一名保洁工的身份跟在傅瑾南身后。
她穿着保洁的衣服,低着头,手上拿着扫帚,穿梭在各种社会名流中。
宴会厅中,水晶灯明亮刺眼,地板折射着强烈的光圈,耳边是悠扬的音乐,云舒儿眼睛干涩生疼,不断听见有人恭恭敬敬喊傅瑾南傅总。
她跟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头低得几乎不能再低。
心里的屈辱和委屈酸酸涨涨,一直涨到喉咙处,云舒儿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忍受着被所有人打量的难受。
谁又能想到傅瑾南的妻子会穿着工作服,提着扫帚,跟在他身后当保洁。
另一边,云怔国带着陈婉霞也来赴宴。
傅氏集团的宴会邀请了不少商业名流,云怔国举着酒杯不停忙着寒暄。
陈婉霞跟云雪儿待在一起,上一刻还笑眯眯说话,下一秒看到傅瑾南走来了,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变。
“妈,瑾南身后是不是还跟着一个人啊?”云雪儿目光紧急盯着傅瑾南身后,心中起疑。
陈婉霞略微眯眸扫了两眼,“人太多了,看不太清楚。”
“云舒儿总不会死皮赖脸地来了吧?”她越看越越觉得那人像云舒儿,忍不住偷笑。
傅瑾南正好偏过身子跟别人说话,穿着一身保洁服的云舒儿立刻暴露在视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