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护士在旁边看着,司邵斐竟是想要亲自动手。
乔颜依旧沉默着。
反抗早已没什么意义,因为她无法逃避掉或改变男人的任何决定。
事实上,自从那天后,她就没在司邵斐面前说过一句话,无论是怎样的疼,她都一声不吭,司邵斐甚至都怀疑她变成个小哑巴了。
为此,甚至还专门让医生给她检查嗓子,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乔颜嗓子没什么问题,也不是失去了痛觉,她纯属就是不屑理这个神经病。
但是,拿到碘酒和药水,司邵斐看着乔颜血淋淋的背又下不了手。
他挥手又让护士回来。
“你来。”司邵斐紧绷着冷峻的脸,对护士冷冷吩咐道“手放轻点儿,另外这个给她用上。”
乔颜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司邵斐的秘书恭敬给他汇报,从国外带来了特效的祛疤药。
将她全身弄得都是伤痕的是他,假惺惺要用最好的药给她祛疤的还是他。
她身上旧疤消去的速度远远没有添的新伤快。
只要跟这个男人碰到一起,乔颜身体就永远没有完好过。
她清晰的感受着那些药灼烧着她的伤口,她的神经,趴在床上的乔颜一度恍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五年前,她又在重蹈五年前的老路。
但还好,男人还是五年前的男人。
但她已经不是五年的乔颜了。
半个月已经过了十一天,还有四天,还有四天,她就可以离开这个男人的控制了。
“阿颜,该吃药了。”
司邵斐冷声说着,将分拣好的药给乔颜递了过来,但却迟迟不给她水。
乔颜这才冷冷抬眼看他。
这还是这几天以来,两人的第一次对视。
“你不方便,阿颜,我喂你。”
其实,司邵斐说的是实话,乔颜现在确实不方便。
她的右臂上的夹板还没拆,几乎不能打弯,她的左手上面还在输着液,不能乱动。
按说这时候,由司邵斐将她从病床上扶起来喂药是最方便合适的。
但,乔颜厌恶跟司邵斐的一切触碰。
更遑论这种亲密动作。
司邵斐这个提议被她无声拒绝。
下一刻,司邵斐就冷冷瞧着她,瞧着她从床上想要自己艰难的爬起来,但是因为背部牵扯到伤口的剧痛,让她额间瞬时冷汗淋漓。
司邵斐下意识的就想要扶她,但却被她冷漠的一眼看过去。
男人的手便僵硬的悬在半空,到底也没敢去碰她。
只是,尽管小心翼翼,但乔颜爬起来的动作幅度还是大了,针头被她扯的回了血,瞬间白色的管子多了一截血色。
司邵斐本想立即命人叫护士过来的。
但还没等他冷声吩咐,乔颜直接把埋在血管里好几天的针头拔掉了。
血管瞬间破裂出血,不过乔颜也没在意,毕竟手上这点疼痛比起背部撕裂般的灼烧疼痛不值一提。
一分钟后,乔颜终于凭借自己从病床上艰难爬了起来。
然后,她一双清冷美眸冷冷的瞧向了司邵斐……手中的水杯。
司邵斐却依旧没递给她。
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司邵斐冷眼瞧了乔颜许久,最后才哀叹冷笑了一声,强行一手扣着乔颜的小脑袋,一手掰开乔颜苍白的唇,往里面灌杯中的水。
“阿颜,我说了我喂你,你为什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司邵斐这种做法无疑又引起了乔颜对曾经被强行灌食的回忆,她整个人从心底开始发颤。
“咳咳~”
很快,乔颜一时没喘过气,差点被司邵斐灌的窒息。
直到司邵斐将这杯水灌完,他才冷笑的松开了乔颜“你瞧,阿颜,现在结果不都还是一样吗?还是我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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