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您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冯云阳了?”李秘书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表情,又补充到,“而且还是关心了这么久……”
他说着,将最后一口牛角包塞进嘴里,又伸手一指江帜舟手边的烟灰缸。
江帜舟这才想起自己忘了将失眠时的证据毁尸灭迹,尴尬不已道“我只是觉得大家都是同事,来这边出差不比在国内,还是差不多得了,免得他在这边发疯,丢的可是全国人民的脸。”
“我倒是觉得饿死他更好。”李秘书一想起昨晚在街头目睹的场景就感到一阵恶寒,真是半点也不想再见到“冯云阳”。
江帜舟因此想起了来欧洲的真实目的,端着咖啡起身道“几点了?”
“七点半,距离跟欧洲人约好的会面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李秘书见自家老板似乎是燃起了工作热情,连忙跟着起身表示,“总经理,需要再做些准备工作么?”
“不用,我去冲个澡,你去给冯云阳打个电话,如果他不来就不用管他了。”江帜舟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单靠咖啡提神,效果还是不够好。
在他舒舒服服的洗热水澡之时,陈盼正捂着肚子在床上痛不欲生,她用酒店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虾米,但周身的感觉还是冷得让她不住发抖,以至于额上的乱发都被冷汗给浸透了。
恰在此时,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一声,她勉强伸手摸过来,只见是李秘书发了条行程讯息过来,措辞极其冷淡,一看就是从电子日程表里复制过来的。
陈盼深呼吸一口气,硬逼着自己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又摇摇晃晃的下了床。
昨天晚上,她的情况基本上就跟血流成河差不多,起来换了两次超长夜用卫生巾,才勉强没有弄脏身下的床单,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后半夜从小腹传来的痛感才真是差点要了她的命。
苍天啊!来个雷劈了我吧!陈盼从小箱子里摸出上一次月经时没吃完的止痛药塞进嘴里,一边干咽一边发出了无声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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