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文森和艾莉没有会面,而是各自努力调查的话,恐怕查到天荒地老也发现不了这背后最关键的一点,一直在南非跟封氏竞争,不惜财力收购原石的矿场和在欧洲跟封氏谈生意的公司之间其实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想这绝对不是巧合。”艾莉当着文森的面就给时繁星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对面沉默片刻后答复道,“你们按原计划稳住他们,我会派人去查的。”
时繁星刚挂断电话,坐在她对面的陈盼就神情凝重道“繁星姐,我总觉得这事跟江城海有关系,封总在国内的竞争对手是多,但旁人跟他都没有这么大的仇,这次我必须得出点力才行。”
她原本是来探望时繁星的,没想到刚好赶上这么个爆炸性消息,此时义愤填膺,恨不能冲到江家跟江帜舟那个便宜老爹算总账,难为自家儿子就算了,现在连儿子的朋友也不放过!
“你先消消气,我不是都没着急么?”时繁星宽慰道,“昨晚的声明我看到了,你还是先不要分神了,虽说江帜舟母亲也姓江这个解释能堵住一部分人的嘴,律师函也算有点用,但疑点还是存在的。”
陈盼叹了口气“繁星姐,我们又何尝不想直接跟江氏切割呢,但血脉是改变不了的,帜舟他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
两人正说着,孙婉真和福妈牵着刚放学的圆月和小辰进来了,小阳抱着书包跟在妹妹们后面,三个孩子都前所未有的乖,没有再像以往一样打打闹闹,见客厅里没有熟悉的身影,这才凑到陈盼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她。
陈盼就近搂住圆月,摸着小姑娘剪得很乖巧的刘海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不高兴啊?”
“干妈,爸爸的工作是不是很忙啊?”圆月糯声问到,一旁的小辰也附和道,“是啊,我已经好久没见到爸爸了,妈妈说他有工作要做,要晚一点回来,那我们可不可以去帮他的忙啊?”
时繁星知道她们是童言无忌,很耐心的解释道“你们不是也要上学么?那爸爸自然也要上班,就跟你们做作业遇到难题要多花时间一样,爸爸遇到麻烦的工作也会下班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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