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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华玉离开前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华晏清重重叹了口气。
没想到华玉瞒着她做了这样的事情。
她望了眼萧霁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胳膊的伤。”
萧霁盛抬了下眉毛,“那把匕首上淬了毒。”
“那我帮你治吧。”
华晏清微叹口气,靠在马车靠垫上,任由萧霁盛带着走了。
这一世她还是第一次到太子府来,进屋后有小厮还给送来一个药箱,说是府里大夫的,让华晏清先凑活着用。
“先下去吧。”
萧霁盛屏退众人,坐在一旁。
“你自己的匕首上淬的毒药,难道你没有解药吗?”华晏清狐疑望了他一眼,伸手挽起他的袖子,“伤口是这只手吗?”
华晏清没记错,伤口就是这只手,是有个伤口,不过明显都快好了,根本不像是中毒后无法痊愈的。
“已经痊愈了啊。”
萧霁盛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把袖子放下去。
“看来是我记错了,匕首上没淬毒。”
华晏清皱了皱眉,当即站起身准备要走。
“华晏清。”
萧霁盛拽着她的衣袖,硬生生扶着肩膀让她坐了下来。
华晏清想起宋竹的事情,心中多少存着几分愧疚,道“宋竹的死我不知情,但是华玉做的,也就等同于我做的。”
萧霁盛面色微变,道“我不会把你们两做过的事混于一谈,华晏清,你从来都是把华玉当小叔,你现在因为华家就这么心安理得接受了这婚约……我实在,难以理解。”
“上次不就同殿下说过这事了?”华晏清摘下幕笠透气,面上是一贯的淡漠冷清,“上次陛下挨了一刀,这次还要再挨一刀吗?”
“华晏清。”
萧霁盛放缓了声音。
“别讲这样的话了。”
华晏清听着他清冽的嗓音,轻叹了口气,“不心安理得接受那婚约又能怎样,华玉待我够好,我也不反感他,我若是不同意,那便是我二姐嫁,我就从李怀和姜恒两人中再选。”
“殿下心里也应当清楚,只要我是华家人,除了这两个选择,没有其他余地。”
“还有。”
华晏清闻言一怔,正欲开口,萧霁盛用那双清澈的眼望着她,敛着神色,没有一星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你跟我走。”
“去哪?”华晏清思绪一时间有些恍惚。
“去哪都行。”萧霁盛很快开口,“总归比留在京城好,不用再管其他的了。”
华晏清回过神来,看着萧霁盛神色复杂,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样,呐呐道“若不是亲眼看着萧靖恒死了,我还真以为是萧靖恒假扮成殿下了。”
“你可是不信我说的?”
“我可不敢信。”华晏清别开脸,被萧霁盛那样的目光盯着,实在是不自在,“殿下还是别说些没有根据的话了,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跟任何人都没有。”
她总觉得再留下萧霁盛又要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来,慌忙起身要走,被萧霁盛攥住手腕紧紧扯到怀里。
“你松手。”
“从来没想过,那现在就破格想一次,华晏清,只要你点头,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你仔细想想,你在京城什么不值得抛下。”
萧霁盛气息喷洒在华晏清脖颈间,又痒又不自在,华晏清耳廓都不自觉红了,用劲推开萧霁盛,重新将幕笠戴好。
“我明白殿下的意思,但我还有其他要做的事情,我还不想离开京城。”
“又是这样……”
萧霁盛叹了口气,看着华晏清的眼里一片颓败,却好像是早都预料到她会这样说。
“什么样?”
华晏清怀疑的看着萧霁盛,对方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好像方才说的话都是华晏清在做梦一样。
有种很强烈的反常感在华晏清心里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