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好好的药怎么就出了问题。”王翰没有在怒吼咆哮,冷冷的视线盯着跪在地上的心腹。
心腹瞬间慌了起来。
脑子里闪过好几个可能陷害他的人。
但是,这会儿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突然眼睛一亮:“公子,万一徐大夫开的药就是让你暂时不能要不把徐大夫给叫过来,奴才是跟着您一起来的,千里迢迢,家里老娘跟媳妇儿都在京城,肯定不会下毒的,公子您再查查,查查”
心腹跪在地上,脑袋不停在地面上磕。
不一会儿额头就变成了红色。
直到红色热血流淌出来,王翰才说道:“那就把徐大夫请过来。”
王翰发话,下人立马去找徐大夫,徐大夫睡了一个回笼觉,看见王翰的下人急匆匆的往这边跑,还以为王翰出了什么问题。
立马赶过去。
看一眼鲜活的王翰,视线落在导尿管上。
“王公子寻老夫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啊”此刻的徐大夫完全不担心王翰敢对他下手,态度也散漫起来。
王翰指了指碗里的药:“这是您开的药”
徐大夫探头看了一眼,用力呼吸一下,分辨汤药里的东西,不大一会儿,点点头:“是我”
“”王翰的心腹瘫坐地上,真危险,差一点儿他就要给一群狗被花花花了。
可怜的沈珍珠
心腹视线往小黑屋看了一眼。
王翰脸上的表情阴沉下来,咬着牙齿,一字一顿:“这是让人不行的药。”
“是啊,就是这个,你现在身体不好不能有冲动,万一恢复的不好,下面管道接的不顺利,到时候还得切开重新连接,所以得将所有的风险都给降低到最低,过上两个月,等你身体恢复好了,我会给你开药调理,争取一年半年内能继续使用。”
徐大夫视线落在王翰脸上。
王翰慢慢点头。
徐大夫走进床边,来都来了,还是给王翰检查身体。
等徐大夫离开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
王翰面无表情的将凉了的汤药喝完,看一眼地上跪着的心腹,说道:“沈珍珠放出来吧,以后就让她在外面伺候。”
心腹懂了这是觉得沈珍珠太脏了。
被狗给哗哗哗过的人,公子还会继续用吗
在脑子里再次可怜一番沈珍珠,心腹就往外走去。
当看见沈珍珠凄惨样子的瞬间,心腹脸上挂着庆幸,幸好他比较机智,不然下场比沈珍珠好不了多少。
人还是得聪明一些的。
王翰吃了药睡了一觉,醒来看见徐大夫盯着他的身子,用力捏身上的导管,很快怪异感觉充斥身体。
水流从导管出来,带着怪异的味道,王翰自己都受不了了,但是,身为病号就要有惜命的自觉。忍者难受将液体排出去,看一眼徐大夫:“我什么时候能够好了起来”
“自觉躺着,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起不来。”徐大夫并不温柔,燥燥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