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春喜感觉自己的胸口疼得发闷,就像在经历灵魂上的撕扯,这感觉甚至传到她每一个神经中。
“春喜。”
耳边传进濮阳清韵轻轻的声音。
“我这又是怎么了。”等春喜渐渐熟悉疼痛的感觉的时候,想起来这已经是自己第三次经历这些疼痛了,就这样还不死不禁惊叹自己命硬。
“你昨日撞见了刺客,受伤了。”濮阳清韵说的轻松,好似这是一件寻常的事情。
“啊,我现在好像买一份保险啊。”春喜找回了游走在自己身体周围的脑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濮阳清韵以及…站着床尾的濮阳秦墨。
“我靠,大哥,你怎么没声啊。”现在春喜对濮阳秦墨有一种莫名的条件反射,好像看见他就一定会受伤。
“哥哥这几日都在。”濮阳清韵又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又不知道从那里端出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轻轻吹气。
都在?
春喜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想找出他为什么会在的原因。
“啊,我知道了,你是怀疑我把那些刺客引进来了的吧。”
“为何这样说?”濮阳秦墨像一个木桩子钉在那里,听见春喜的话木桩子仿佛闪过了一种叫疑惑的情绪。
“不然呢?从上次花园里拔剑到后来闯我房间哪一次不是因为怀疑我,算了,反正也没指望你信过我,怀疑就怀疑吧。”春喜说出的话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但是还是有一些不自在,毕竟被人像犯人一样怀疑的感觉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