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琮说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眉心,他这几日也不知为何时常感觉力不从心,精力也大不如前了,看着摇晃的烛火,不知为何濮阳琮说心底升起一丝悲凉。
等濮阳琮说抬起头想去休息时,他看见一个人影站在黑暗中,虽然看不清脸但是濮阳琮说对这个黑影却有一种熟悉之感。
“你是…”
濮阳琮说向前走了几步,想看清这个人是谁。
“好久不见,濮阳琮说。”
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离濮阳琮说几步之远的地方。
看清这个人后濮阳琮说眼中有一些不可置信,身躯微微颤抖着,伸出手想碰眼前这个人,却被那人躲开了。
“可是认不出我了?”
那人的声音煞是好听,但是说出的话却毫无感情。
“雪…雪荷…”
这几个字仿佛有千斤重,压的濮阳琮说喘不过气来,眼角的褶皱中还有一丝晶莹的感觉。
“劳烦丞相挂念,竟还记得我。”
雪荷说着还就近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这里的有些东西看起来就是全是回忆,刺的她眼眶发酸。
“你…你为何…如此…”
濮阳琮说磕磕绊绊的说出这句话,看着雪荷的眼睛里仍旧写满了震惊。
“你是说脸吗?我生来不会老。”
雪荷两三句话就带过了,显然没有多想讨论这个话题。
“我来不是跟你叙旧的,我是想问问,我女儿过的可还好?”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听起来的确像是叙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