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濮阳清韵看着一直在唉声叹气的春喜说道。
“他都走了快一个月了。”春喜声音闷闷的回答道。
自从濮阳清韵同意濮阳秦墨之后,他就去打仗了,虽然在这期间偶尔会通信而且一直传来青塘大捷的消息,但是春喜还是有些担心。
“哥哥不是说过些日子就回来了吗?”
濮阳清韵显然不明白春喜为何如此烦恼,不解的问道。
“哎呀,可是凡事就怕有万一嘛。”
春喜从她得床上坐了起来,刚才的她一直在躺着看濮阳秦墨的来信。
“哥哥征战沙场多年,不会出什么万一的。”
濮阳清韵似让春喜宽心般的安慰道。
“不是这件事…”
春喜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想濮阳秦墨才这般胡思乱想的。
“那是什么事?”
看着濮阳清韵一脸天真的模样,春喜重重的叹了口气。
见春喜这样,春喜更加不解,却也没再说什么。
“不行,我要去找他。”
春喜手中濮阳秦墨送给她得戒指闪着耀眼的光芒,就如同一颗璀璨的星星,调皮的闪烁着。
“你要去找哥哥吗?”
一直坐在一旁的濮阳清韵听见春喜又突然这么说,依旧不紧不慢的问着。
“对,我要去找你哥哥。”
说着春喜还肯定得点了点头,说完就走了出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也算是一个有工作的人,有事外出自然是要找老板的,而此时她去找的人就是她的老板…
“皇后娘娘,国师求见。”
正在批阅奏章的钟离芷儿听见来通传的人这样说不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