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春喜就挽着濮阳秦墨要离开,因为她发现自濮阳秦墨来之后常婉儿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濮阳秦墨。
“若是身体不舒服就去军医那里看看。”
濮阳秦墨皱着眉头跟常婉儿说了一句,就跟春喜离开了。
听着濮阳秦墨对常婉儿说的话,春喜不动声色的要把手抽出来,却又被濮阳秦墨一把捞了回去。
“怎么手这样凉。”
说着濮阳秦墨就把春喜的手包了起来。
两国交界处温差极大,春喜本来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濮阳秦墨这样说她才察觉到手上了凉意,也可能是因为他的手太过温暖了。
“常婉儿是谁?”
春喜没再把手抽回来,反问道濮阳秦墨。
“这里一家商贾的女儿,士兵们很喜欢她,她经常来给这些士兵做饭。”
“没了?”
“还有什么吗?”
即使濮阳秦墨这样说,春喜还是有一种预感,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并不这样简单。
“你怎么突然来了?”
就在春喜还想问下去的时候,濮阳秦墨先开了口。
“想知道你在这里都干嘛。”
春喜有些糊弄的说着,她可不想告诉濮阳秦墨是因为自己想他了。
“军医说你惊吓过度。”
濮阳秦墨说着还收紧了牵着春喜的手。
“是啊,看了一路的尸体,觉得好可怕。”
春喜说着还靠在了濮阳秦墨身边,每次说道这里时春喜就异常的难过,心中总是有一些闷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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