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梅从客厅走向洗手间,见两个男人聊得正欢,他没有打扰他们,完成睡前的洗漱任务后,她就轻手轻脚地进了卧室,关上房门,躺在果果身边。
再说肖毅和王川,今天晚上两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但都没到醉的地步。
因为两个人久别重逢,肯定有许多话要说,加之有侯梅和果果在场,他们就把酒控制在一个恰如其分的量上,不多不少,两个人喝了一瓶酒,一人半斤。
肖毅见侯梅和果果回屋睡觉去了,就问道“明天的宴会,你得我有必要参加吗?”
“当然!”王川理直气壮地说“既然他让郝东奇邀请咱们,就必须去!如果你不去,我和郝东奇去了,你反而倒成了话题,你去了,还可以看看他怎么表演,放着一台好戏不看,你傻呀?再有,有我和郝东奇给在你左右,你又不孤单,怕什么?”
肖毅听了他的话,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
王川问道“你笑什么?”
肖毅说“我想起上大学的时候,郝东奇出去约会回来晚了,那个宿管大叔就是不给他开门,害得郝东奇在外面宾馆住了半宿。为了报复那个他,我跟郝东奇商量了一天也没想出好办法,后来你消失了一晚上,我们到处找你也找不到,结果我们都睡着了你才回来,还记得吗?”
王川笑着点点头,说道“那还能忘。”
肖毅继续说“第二天跑操的时候,我就看见宿管大叔在晾被子,我就纳闷,大冬天的又是早晨,他干嘛晾晒被褥,等到近前一看,原来,他的被子和褥子都被水洇湿了,当时我就想,他被子怎么湿了,你偷偷告诉我和郝东奇,是你将宿管大叔的暖水袋扎了几个窟窿,里面的热水不是一下子出来的,是慢慢渗出来的,郝东奇当时埋怨你,为什么不带我俩一起去,最起码我们能给你观敌放哨,你猜你当时跟了说了一句什么?”
王川只是低头笑,并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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