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吴笑天将自家搬上来的课桌推进了武政研修室,见到研修室里面课桌第一排第一位是空着的,便将自己的课桌摆放在那里,打算在那里坐下了。
“谁叫你将你的桌子放在这里了?快搬到班里最后一排最后一位去。”武政教习陈宋波冷冷说道。
显然,让吴笑天进来武政研修室,已经让陈宋波憋了一口气,陈宋波一看吴笑天这龟孙子还想做第一排第一位,顿时不乐意。
反正主任的意思让他在武政研修室进修,可没有说让他住在哪里,吴笑天既然一定要进来,那就进来好好找虐吧!
“对,对,对,滚到最后一排最后一位去。”武政研修室学员们起哄起来,他们刚才受了武政教习的话,正堵了一口恶气在心中,现在武政教习对吴笑天这话,正好该他们一个发泄口。
没有办法,谁叫自己是插班生?
大家都不乐意自己坐在第一排第一位,而一定要自己坐在最后一排最后一位,那么坐就坐吧。
吴笑天只得一个人悻悻地将自己的桌子推向了武政研修室的最后一排最后一位。
到了最后一排最后一位坐下,是单单独独一人的坐下。
吴笑天抬头望向黑板,发现黑板上是否有字,自己看不清楚。
难道我近视了?
抑或是距离黑板太远了?
吴笑天心里暗想。
武政教习陈宋波上课之前,给吴笑天发了课本。
上课之时,似乎是特别针对吴笑天,特别讲了课堂的纪律“各位学员,既然你们已经就读了我们武政课,哪怕是你是坐在最后一排最后一位的垃圾,也要认认真真听课,我希望下次联考模拟,做垃圾的也不要垃圾的太离谱!”
接着陈宋波开始讲起武政课。
他一边讲一边在黑板上板书。
吴笑天坐在最后一排最后一位,侧身透过前面高大学员的身躯,只看到武政教习在黑板上疾书,却斗大字,自己一个也看不清楚。
我的金睛火眼哪里去了?
为什么我视力如此不好了?!
吴笑天忧心忡忡。
下课之后,黑板上的字还没有被擦掉,他尝试着走向前去。
只有走到前面两排的时候,黑板的字才勉强的看清楚。
走出武政课研修室,吴笑天心情低落。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吴笑天接了,是老爸吴师范打来的电话“喂,老爸。”
“笑天,你进去武政研修室了吗?”吴师范关切的问。
“进了。”吴笑天的声音并不愉悦。
“进了,就好。进去里面学习,教习和学员们对你还好吗?”吴师范又问。
“还好。”吴笑天不想父母担心。
“你坐在班里什么位置啊?桌子搬进去了没有啊?”吴师范又问。
“搬进去了,暂时坐在班里最后一排最后一位。”吴笑天回答。
“做那么后,你能看清黑板上的字吗?”吴师范不愧是教习,问到了关键性问题。
吴笑天被问中了心事,沉吟了少许。
吴师范长年教书,哪里不知道这学员的性格?
他马上说道“笑天,你是不是坐在后面看不清黑板的字?你有什么事情要老实跟爸爸说,不能瞒着,明白了吗?”
“哦,爸爸,儿子确实是有点看不清楚,也许是坐后面的缘故。”吴笑天老实的说。
“好,笑天,爸爸带你去验验视力,配配眼镜。”吴师范说道。
“爸爸,我又不远视,又不近视,配什么眼镜呀?”吴笑天好笑的说。
“没事,如果视力正常,还是看不清楚,爸爸叫教习给你调整一个能够看得清楚的座位。你等着,爸爸先带你去验验视力。”吴师范坚持道,“幸好你爸爸我还没有离开郡城,刚到西山汽车站。”
吴师范挂断了电话,剩下吴笑天呆呆的站着,感动着父亲的举动。
中午时分,吴笑天下了课。
吴师范先是带吴笑天去学宫门口吃了个猪杂饭,然后就带吴笑天前往街道上的眼镜店去配眼镜。
吴师范怕眼镜店的档次太低,配眼镜反而害儿子的视力,便叫三轮车带他们父子俩去了西山郡最好的眼镜店。
那眼睛店在街面上看着就高端大气上档次,窗明几净,装修得宽敞明亮,十分豪华。
吴师范带着吴笑天下了三轮车。
下车后,吴师范挺了挺胸脯,他这辈子都没有进去过这么高档的销售店面,心中是有些自渐形秽的,但他在儿子面前怎可没了样子,他昂首挺胸的带着吴笑天就往里面走。
嘭!
一声巨响,吴师范整个人率先撞到了这店铺的玻璃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