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后来也试图找过她,但人海茫茫的,还真不好找,所以慢慢的她也就放弃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意外的在爸爸的办公室里碰见了。
白晏脸上的严肃一秒消失,很快换上了满满的笑意,“我已经听可可说过不止一次你救了她的事,早就想要感谢你了,可是我们根本就找不着人。
今天正好,到我家吃顿便饭,可可妈的厨艺还是不错的。”
这会儿,已经到了中午下班的时间,白可可过来也是喊她爸爸一起去食堂吃饭。
她现在也在革委会上班,不过白主任可没给她闺女走后门,白可可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办事员。
冷媚儿道:“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吃饭的话就不必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聚吧,我们这两天要忙着搬家,事情实在是太多,这就回去了。”
谁知白可可根本就不给她离开的机会,“姐姐要搬去哪里?”
“去京城。”
“那我就更不能让文姐姐走了,咱们才刚见面你就要离开,而且还是要搬去京城,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面都不一定了,就吃一顿饭的工夫,能耽误多大事儿?
大不了下午我去你家给你帮忙嘛~”
所谓盛情难却,而且,冷媚儿对白可可的印象还算不错,关键是她家人也不错,到底还是一起吃了顿饭。
不过不是在白家吃的,初次见面去人家家里,空着手不太合适,所以四人就在国营饭吃店了一顿。
饭后,拒绝了白可可帮忙的好意,但还是在白可可的“逼迫”下答应了她,等到京城后一定会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她的新住址,这才得以脱身。
医院里,靳学兵刚刚醒过来就感觉头顶和下身一阵钻心的痛。
有人再把着他的东西,翻过来翻过去的,他疼得哼唧出声,下意识的就要避开那只手,这时一名护士的声音响起,“别乱动,大夫正给你检查呢,本来就伤的不轻,再动,以后你就不用用了。”
靳学兵立刻老实了,这可事关他的下半身性福,真要弄坏了,这辈子还有什么奔头?
“怎么样,能治吗?”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大夫叹了口气,“治是能治,好不好使就不一定了,伤得有点重,先吃药试试看吧。”
靳学兵顿时就不乐意了,啥叫好不好使不一定呢?
“大夫,你这是啥意思?是不是以后我就是个废人了?”
“废肯定是废不了,就是以前好用,以后可能,要费点功夫才能用了,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咱们得治着看。”
靳学兵得到这个答案有种七窍生烟的感觉。
他记得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是舒朗那小子一下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直接把自己疼晕过去的,想到这儿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一片阴郁色。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
大夫答道:“两个多小时了吧,头上的伤也不轻,你得在医院好好住上一阵子了。”
靳学兵心道:他怎么能在住在医院呢,那个女人勾得他心痒痒,他要是不回去,被别人看上了怎么办?
只是他刚这么想,下身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