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中脑门“刷”的一下冒出一层的冷汗!
“场长,他胡说,我没做过!我就是动作慢了点,他刚才就把我给打了,不信您看……”
张兴中慌里慌张的就把衣服掀了起来,刚才那个男人可是一脚正踹在他的心口上,他感觉骨头都断了,被踹的地方现在肯定淤青一片。
然而,并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不信邪,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又挽起袖子,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
明明他身上疼如针扎,为什么连一点伤都没有?
孟得魁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没突破的时候他都知道让身体里乱窜的气打入到孙萧然身上让他疼痛异常,却又不带半点伤,现在突破了,收拾一个狗屁主任还不是轻而易举!
而且,这孙子身上的伤可比当初的孙萧然重多了。
“张兴中,你闹够了没有?
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呢?你说他胡说,别忘了这里可不是只有一个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就你对,别人都是错的!”
场长还要再骂,但想到还有外人在,硬是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他瞅着刘老头道:“你们夫妻俩的退休手续直接找小王办,就说是我说的。”
赶人的意图明显,但,冷媚儿压根不用他赶,有人帮忙办手续谁还愿意跟他们在这儿耗着!
于是一人行在刘老头的带领下去找了场长口中的小王。
有了场长的话,这位小王做起事儿来十分的积极,手续办的很快,等他们办完出来时,刚巧张主任正如蚂蚁爬一般往外挪,刘老头夫妻俩和场长道了谢,这才往外走,孟得福两人明天才能上班,今天要回村开证明办粮本儿。
于是两方就在大门口碰到了,孟得魁看着疼得说不出话的张兴中打开车门上了车。
紧跟着老刘头两口子也挤进去后座。
吉普车很快驶离。
张兴中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懵的!
冷风一吹,张兴中原本混浊的脑袋有了一丝清明。
本还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这他妈让他怎么报?
能开得上小轿车的人哪是他能惹得起了?
怪不得那个男人胆儿那么大,在他的办公室就敢下手打他呢!
原来是人家底气足!
看来,等他的禁闭期结束,还得想个法子和新来的两个泥腿子打好关系了。
“嘶”~身上的伤越来越疼了,他现在只想去医院检查身体,要不然他怀疑自己早晚会疼死!
只可惜,接下来的日子,张兴中再也没了重新回来上班的机会,更不要说和孟得福哥俩打好关系了,因为孟得魁打入他身体的灵气,让他足足休养了半年才好,半年后,张兴中就办理了手续把自己的工作让给了自己的儿子,他直接在家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