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与白陀神医在听到堂邑侯的话后,却是一起对着堂邑侯陈午开口说道。“你闭嘴。”
堂邑侯听到二人的话语后,便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他看着馆陶长公主,对着她说道。“夫人,你先做下。听为夫跟你解释。”
馆陶听到堂邑侯陈午的话语后,却是稍稍平静了一些,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倒要听听看,这陈午要怎么向她解释。
而白陀神医在听到堂邑侯陈午的话语后,却是有些傲娇的对着堂邑侯陈午阻拦道。“不许说。”
“干嘛不许他说。就说。”馆陶听到白陀神医的话后,却是急忙对着白陀神医反驳道。
堂邑侯陈午听到白陀神医与馆陶两个人如同孩子吵架一般的话语后,略微无奈的笑了笑。
然后,对着馆陶说道。“夫人,可还记得,为夫像你借了你身边的贴身嬷嬷?”
“嗯。”馆陶听到堂邑侯的话语后,则是对着堂邑侯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派那嬷嬷去查阿娇的吃食去了。”堂邑侯陈午看着馆陶,轻声的对着馆陶说道。
“我和伯父就是在这里等那嬷嬷的消息呢。并且,我刚刚和伯父打了个赌。那赌约便是与你有关的。”
馆陶长公主听到堂邑侯的话语后,却是脸上带着疑惑的看向了堂邑侯陈午,轻声对着堂邑侯说道。“与我有关?”
“嗯。”堂邑侯听到馆陶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轻轻的应了一声。
然后,他又看着馆陶对其说道。“伯父说,娇娇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要该醒过来了。你也差不多该来找我们了解情况了。”
“我便与伯父打赌说,你若是看到我们二人在这一副悠闲的模样,必然是要生气的。然而,伯父却说,你必然是不会的。以夫人你的聪明才智,必然是会猜到我们是在这里等一些我们想要的消息罢了。”
“事实证明,我赢了。”堂邑侯陈午看着馆陶长公主有些得意的说道。
“你得意什么?”馆陶看着堂邑侯陈午颇有些得意的模样,对着堂邑侯有些不削的说道。
“你毕竟是我的枕边人,若是你都不了解我,那我和你这么多年过得岂不是貌合神离?”
白陀神医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后,也是一脸的赞同。他也看向了堂邑侯陈午说道。“合着你就是在框我老头子的是不是?”
“伯父,你和夫君打了赌,那赌注是什么啊?”馆陶看着白陀神医说道。
馆陶长公主与白陀神医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就在刚刚他们两个人还在拌嘴。两个人似乎已经完全站立在了统一的战线上。
“我们的赌约便是老头子我那半院子的珍稀药草。要知道那可都是老头子我多年培育出来的宝贝啊。”白陀神医看着馆陶长公主有些可怜兮兮的说道。
“他一个赌注便要去了我一般的心血。你说说我能不来气嘛?”白陀神医又转而看向了堂邑侯陈午对其怒斥道。
堂邑侯陈午听到白陀神医的话后,则是笑着对白陀神医说道。“伯父,我们可是讲好了的。我输了,便为你去搜集十种你那院子里面没有的珍稀药草;若是你输了,便将那半院子的药草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