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骨功。”白陀神医听到馆陶长公主有些惊讶的话语后,便开口吐出了三个字。
“可是他的脸?”馆陶长公主仍然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她望着那人的脸开口问道。
“嗯?那脸怎么了?”白陀神医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也有了一些疑惑,他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
“这人的脸与她之前的一个身边的旧人有些相似。”堂邑侯对着白陀神医解释着说道。
“哦?是吗?那老头子我可是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了。”白陀神医被堂邑侯解释的话语提起了兴趣,他看着那牢笼之中的人有些高兴的说道。
“让人将那牢房的门给老头子我打开,我进去看看。”白陀神医看着堂邑侯笑着说道。
“伯父。”堂邑侯听到白陀神医的话语后,有些不赞同的对着白陀神医唤道。
“放心。就他这点不入流的伎俩,还伤不到我老头子。”白陀神医知道堂邑侯是在担心自己,他笑着对堂邑侯摆了摆手,示意无事的。
堂邑侯见白陀神医如此坚持,便也就命人将牢房的门打了开来。
牢房的门刚一打开,白陀神医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迈了进去,他仔细的看了看那人的脸庞。
然后自顾的摇了摇头,之后又伸出手摸了摸那人的脸庞,他似乎是在确定的什么事情。
片刻后,他便看着馆陶长公主与堂邑侯陈午轻声的开口说道。“他不是易容。也没有换容。他应该是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那人在听到白陀神医的话语后,却是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咦。表达着自己对于白陀神医话语的嫌弃。
“你这是什么态度?”那声咦虽然很小,但是却还是被白陀神医给听到了。白陀神医瞬间便向扎了毛的公鸡一般,对着那人大声的说道。
“我本就天生的长成了这副模样。这有什么好研究的。你竟然还一本正经的思考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看你这个神医圣手也不过如此罢了。”那人对着白陀神医满不在乎的说道。
白陀神医在听到那人的话语后,却是指着那人怒声的说道。“你这个讨人嫌的家伙。”
那人却是没有再搭理白陀神医,而是转而看向了堂邑侯与馆陶长公主,他对着馆陶长公主轻声的说道。“公主殿下,好久不见。”
馆陶她听到那人似乎与自己认识,她看着那人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的疑惑,她努力的在自己的脑海中回想着,但是她并没有找到有关于面前这个男人的记忆。
“公主殿下不必疑惑。你本就没有见过我。但是,我却是一直就知道你。”那人见馆陶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疑惑,因此便对着馆陶开口解释道。
“你到底是何人?”堂邑侯对着那人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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