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陀神医看着那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白陀神医看了看那男人,便抬步向着牢房门走去。
那男人嘴里本来还在喃喃自语的念叨着什么,听到身边传来脚步声,他猛然的抬起头,看着白陀神医问道。“神医请留步。”
白陀神医听到那男人的话语后,脚步微顿,他看向那男人,对其淡淡的开口问道。“有事?”
“神医可知道薇儿?”那男人听到白陀神医的问话后,便对着白陀神医拱了拱手,对着他说道。
“不曾知道。”白陀神医对着那人摇了摇,然后便迈步出了牢房。
牢房外,馆陶长公主看着那略有些刺眼的阳光,不禁的叹了一口气。
紧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堂邑侯听到馆陶长公主的叹气声,开口对着馆陶长公主说道。“嫖儿这是何必呢?”
“当年我说了会护着她,那必然是要将承诺履行到底的。”馆陶长公主听到堂邑侯的话语后,便对着堂邑侯轻声的说道。
“可是,她已经不记得你了啊。”堂邑侯对着馆陶长公主轻声的说道。
“便是如此,又如何呢?当年若不是她,我与娇娇早就不在这世间了。”馆陶长公主看着堂邑侯,对着他有些伤感的说道。
“那薇儿便是你们两个几年前送到老头子我那里去的那个丫头?”白陀神医刚刚从牢房中出来,便听到了堂邑侯陈午与馆陶长公主的谈话,他便开口对着这二人说道。
“伯父。”馆陶长公主看着白陀神医,语气轻柔的对其唤道。
“是的。伯父。”堂邑侯对着白陀神医,声音低沉的对着白陀神医开口说道。
“当年你们送她过去的时候,我便来信问过你们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你们当年都不愿意说,如今可是能够说了嘛?”白陀神医看着自己面前的馆陶长公主与堂邑侯陈午,对着二人开口问道。
“伯父,我们先回书房,我与长公主再慢慢跟您说。”堂邑侯看了看馆陶长公主,又看了看白陀神医后,开口说道。
馆陶听到堂邑侯的话语后,也对着白陀神医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回书房,之后再说。
“好。”白陀神医对着这二人开口应道。
随后,三个人便一起向着堂邑侯陈午的书房方向走去。
而在地牢中的那个男人此时却是满脸失落的坐在地上,他忽然间觉得这些年他笃定的一些事情在这一瞬间全部都崩塌了。
他曾经以为是他这后半生救赎的人,或许才是当年真正害了自己亲妹妹的人。
而他这些年来一直都在为仇人做事,认仇人为主,他以为他是在为妹妹报仇,其实他是帮妹妹的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