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有所不知,那孩子根本就不是绛侯与其前任驸马所生的。”馆陶长公主听到白陀神医有些气愤的话语后,便对着白陀神医开口解释道。
“难道是她同其他男子生的?让她那个驸马养了一个便宜孩子?”白陀神医在听到馆陶长公主解释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
馆陶听到白陀神医的话语后,便有些无奈的同堂邑侯对视了一眼,她示意堂邑侯对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白陀神医开口解释。
堂邑侯在收到自家妻子的示意后,便开口对着白陀神医解释道。“伯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那孩子确实是绛侯长公主前任驸马的亲生骨肉,只不过是那驸马在绛侯长公主的设计下与一个婢女所生的。”
“她在之前瞒过了我们所有人,让我们都以为那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哦?她竟然如此设计自己的驸马?难道就是因为她心中另有所属,她便可以如此不在乎的对待他人?”白陀神医听到堂邑侯陈午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
“伯父,这件事你不要问我,你要问就自己找机会去问她。你问我我也回答不上来啊。毕竟我也不是她啊。”馆陶见白陀神医望着自己,对自己开口问道,便有些无奈的对着白陀神医说道。
她对于自己这个妹妹的思维也很是不懂的啊。她可是个正常人。
“娇娇,你刚刚的意思是很有可能这次的事情是那个孩子做的,而绛侯长公主则是在里面又掺和了一脚?”堂邑侯见白陀神医与馆陶长公主越说越偏,已经偏离了事件,便自己对着阿娇开口问道。
“是的。父亲。”阿娇听到堂邑侯陈午的话语后,便对着堂邑侯陈午肯定的说道。
“那要是按照娇娇说的,那孩子为何要对娇娇你下毒呢?”馆陶长公主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有些不解的开口对着阿娇问道。
“或许,只是想让人们注意到她,想要从那个牢笼中出来吧。”阿娇对着馆陶长公主淡淡的开口说道。
“就为了这个?便可以下毒?”白陀神医听到阿娇的话语后,有些惊讶的开口说道。
“伯父,您年轻的时候不也就是因为那人你不喜欢,便对人家下毒,捉弄人家嘛。”堂邑侯陈午听到白陀神医的话语后,便对着白陀神医开口说道。
“老头子我那个和她这个能一样嘛?我那都是下些不痛不痒,无伤大雅的药,她这个可是能至人死的毒药啊。”白陀神医听到堂邑侯陈午的话语后,便睁大了双眼的看着堂邑侯。他对着堂邑侯语气中满是震惊的说道。
“目的都是一样的。”堂邑侯听到白陀神医的话语后,便淡淡的开口说道。
“伯父你当时的目的是想要教训教训那些人,而她的目的则应该是想要教训教训娇娇。”
“父亲,我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她为何要教训我?”阿娇听到堂邑侯陈午的话语后,却是有些惊讶的看着堂邑侯陈午,对着他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