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母后,儿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娇娇。”馆陶长公主听到了窦太后的嗤笑声,她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仍然面色平静的对着窦太后开口说道。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窦太后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有些生气的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斥责道。
她的声音压得有些低,似乎是不想让此时正站在殿外等候的阿娇与刘彻听到。
“那刘荣也是你的侄儿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窦太后有些痛心疾首的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
“母后,若能不是他自己的心中有着执念,便是儿臣做什么都是无用的。”馆陶长公主听到了窦太后的话语后,便对着窦太后轻声的开口说道。
“刘荣的身边的确是有儿臣的人,儿臣也确实是让他们对着刘荣说一些蛊惑似的言语。”
“可是,母后,若是他自己的心性坚定,可以摆正自己的位置,便是旁人再说些什么也是无用的,不是吗?”馆陶长公主看着窦太后,轻声的开口问道。
“况且圈占祖庙,修建宫室,难道不是他下达的旨意吗?可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面比他做决定?”
“便是他刘荣心性不坚定,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这也并不是你派人去蛊惑他的理由。”窦太后听到馆陶长公主并不认为自己有错的话语后,便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说道。
“母后,刘荣一直惦记着阿娇,你觉得依照彻儿如今的性子,若是他日后登上了九五之尊之位,可是会容忍此事?一旦他与娇娇有了争执,是否会想到此事?”馆陶长公主听到窦太后的话语后,便对着窦太后开口问道。
“您也不想兄弟阋墙的事情发生吧。”馆陶长公主对着窦太后轻声的开口说道。
“这便是你说你做此事为了娇娇的理由?”窦太后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
“你要认为哀家老了,便可以随你忽悠。这么些年,他刘荣送封地送到侯府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他太子亲自过问的。”
“便是他派了人去,叫那刘荣不要送了,那刘荣可有听过?”
“日后,他太子若是因着这些事而问责娇娇,那娇娇也是有话可说的。”窦太后老神在在的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说道。
“呵。”馆陶长公主听到了窦太后的话语后,边轻声的笑出了声。“这回,您又说娇娇了?母后,刚刚儿臣说的可是兄弟阋墙啊。”
窦太后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笑声后,并没有说话,而是用自己无神的眼睛,看了馆陶长公主一眼。
“哀家自然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日后的事情是日后的,日后会发生什么,不管是谁都是无法预估的。”窦太后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说道。
“母后,那你可知道,这些年那刘荣表面上是往侯府送些东西,可是背地里却是借着送东西进侯府的借口,借机打听长安的一些消息。不至于是他在封地消息受阻?”馆陶长公主听到窦太后的话语后,便对着窦太后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