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慕摇摇头，重新闭上眼解释“有很多东西你可以看到，但其他人都看不到。这就是神鬼之力的神奇。”
景许望着天空的那个点，收回了自己的手。
安静了许久，景许才说“那里有一个龙头。”
卫九慕陡然睁开眼，问“什么样子的？”
“就是龙的样子，但它的颜色和天空几乎完全一样，要不是它的眼睛闪闪的发光，我都注意不到它呢。”
卫九慕望着万里无云，只有几只乌云兽飘动的深蓝夜空，淡淡地说“那应该是天空之龙。”
又是天空之龙？
“它想干什么？怎么我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的，难道它一直跟着我吗？”
景许对天空之龙陌生极了，干脆翻身侧躺着请教“你给我说说吧。”
卫九慕现在十分好说话，景许问，他就答。
天空之龙其实并不是真的龙，它是一种力量的产物，它的力量之源与明后的神鬼之力同宗，所以明后是唯一能看到天空之龙的人。
几万年前，明帝得到了明后神鬼之力的支持，也能看到天空之龙，后来不知经历了什么，天空之龙认明帝为主，天空之龙就成了明帝力量的一部分。
明帝陨落后大家再也没有听到过天空之龙的声响，对它的去向传说四起。
有说天空之龙随主而逝的，有说天空之龙再次隐没等待新的主人出现的，有说天空之龙已经被某些宗门或者修行者得到的……
流传最广的一个说法是，天空之龙被明帝藏了起来，等待有缘人出现将它解救出来，成为天空之龙的新主人。
说到这里，卫九慕还似笑非笑地瞟了景许一眼，看得景许心惊胆战。
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发现了什么线索吗？
“说起来，这个传说跟许家还有点关系呢。”卫九慕说得很随意，但景许就想得多了点了。
她想起了藏在许家书库里那些明帝的印记，按理说就算许家一般人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族长、学正之类的身份一定是认识的，就那样堂而皇之的躺在亭山阁的书库之中，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吗？
卫九慕显然也知道那些印记的，顺口就给景许解解惑“那些印记确实是明帝的，但却是许家故意留下的，还辛苦做旧，就是为了让人相信那个说法。”
“可这样做对许家有什么好处？”景许实在不明白，一个传说而已能有什么用？
“能让人忌惮许家隐藏的实力。”卫九慕说起许家的密辛来一点都不藏着掖着，“那时许家实力很弱，需要很多年时间休养生息，所以弄出这样的东西来，让人防备着许家有没有隐藏着实力，不敢轻易去动他们。”
“人都是多疑的，若没有完全的把握，贸然去动许家实在风险太大，于是当时几乎弹尽粮绝的许家硬是得到了喘息之机。”
“可实际上，那时候许家已经弱到随便一个极小的门派就能让许家灰飞烟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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