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卫九慕提出了最不可能的一种推断，“是八哥自己过来的。”
程意孤身一人，又有经验，躲开卫九慕布下的眼线溜到这里来轻而易举。这样一想他会来的原因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程意不顾一切要冒险前来，最后成为了卫五歌的底牌？
如果景许也在这里，她一定能够立刻给出卫九慕两个答案天界仇人的消息和许筱诗。
要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让程意方寸大乱，景许觉得只有这两件事，她甚至都能推测出卫五歌到底是怎么诱导的程意，从女人的角度。
可卫九慕不是女人，他思考的角度不同，他是不认为程意会因为这两件事做出这种不管不顾的举动来的。
卫一岚虽然是女人，可她对程意的了解远远不如景许，更加猜不到了。
“小九，现在怎么办？”
卫九慕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他还是想等派出去探听的人马回来了再做打算，可人马还没有等回来，却等来了卫五歌。
“卫一岚，你还是打算亲手处死我呀？”
卫五歌站在洞口，笑得花枝乱颤，虽然衣衫因为长途奔逃显得有些破烂，却掩不住她的绝代风华。
也许是卫五歌的笑容刺着卫一岚的眼了，她当即拔出双刀就要冲上去，卫九慕死死拉住了她，阻止了她可能的冲动行为。
“你拉着我干什么！”卫一岚眼睛都红了，“她敢这么挑衅我们，肯定是小八在她手上！”
卫九慕纠结着还没有说话，卫五歌鼓着掌开口了“长公主英明，八王爷确实在我手上。”
卫五歌算是直接坐实了她掳走程意的事实，甚至很好心地为卫九慕解答疑惑“他可是自己过来的哦，没有人强迫他呢。”
卫九慕脸上不慌不忙，一手抓着卫一岚，一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十分淡定。
卫五歌故作惋惜的样子，“真是可惜，还以为能看到小九失态。果然坐上那个位置的男人，都是冷心冷情的家伙。”
说到这里，卫五歌故意停顿了一下，高深莫测地问“不知你那小王妃现在可还好？”
卫九慕眯起眼睛，卫五歌这个时候提起景许肯定不会是随便问问，她一定有什么目的，是想要他分心，还是测试他的反应？
不对，他派了龙方将军前去支援景许，她的安全有保证，他还不至于会因此分心，一定是在测试他。
可为什么要测试？
卫五歌一定在景许身边设计了什么祸事等着她出事，而此时卫九慕继承了鬼帝的护身宝石，与景许切断了元神牵绊，半点消息都收不到，卫五歌无论丢出什么消息都有可能是真的。
她这是打算用景许来拿捏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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