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话里有话。
顾初“你先出去。”
“好。”程祁听见助理关门的声音。
程祁心跳如鼓，双目紧闭，竖起耳朵倾听病房里的声音。他听见顾初平稳的脚步声，接着病床边的椅子被拉开，顾初坐下。程祁能感觉到，顾初那仿佛有实质性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程祁熟练地装死。
程祁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有多惨——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一身蓝色的病服，胳膊上扎着针，手臂血管连接着精密的医学仪器。
程祁又回忆了下，他的发型应该没乱，昏睡的模样应该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俊美，不至于像其他病人那般丑不拉几，但又能很好的表现出他的凄惨。
初初应该会心软吧？程祁忐忑不安地想。
蓦地，他听见顾初打开床头柜。
接着，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在他的脖子上。
程祁！！！
程祁很明显地感觉出来，那是一把尖锐的小刀。顾初将尖锐冰凉的小刀抵在他的脖子上，下一秒，就可以轻轻松松要了他的命。
程祁心头一片悲凉。
她还是不愿意相信我？
她还是想要杀我？
程祁有那么一瞬间，心如死灰。
却听到顾初冷冰冰的嗓音“再装睡，我一刀送你睡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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