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林染再抬起头来时,看到全嬷嬷和白侍卫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硬着头皮,林染正色道“这是我这几天躺在车上想的,你们帮我再想想有没有漏洞”露出怯意,欲弥补下,刚才确实有点出其不意了。
全嬷嬷的表情缓了缓,白侍卫还是一脸奇怪。
冷静下来,想想自己必须得快速,磨蹭不得。这后面还有追杀呢,命是自己的,好吧,自己强硬的思想又来了,还是压倒性胜利。这几个事吩咐完在恢复小姑娘吧,有时间必须跟白侍卫谈谈,林染很快的说服自己。
“白叔你去买个宅子,让办户籍的给推荐吧,不用很大,我们住不了多久,这个宅子的户籍也要二十年前就是林家的。最好是一直空着的院子,至今无人居住,周围都是近些年搬过来的,对以前的事情全都不知道。对外就说是一直在邻村祖宅居住,具体不用告知。”林染说完剩余的想法,虚脱了~~心虚。
再一次集体沉默了。
再次硬着头皮,“怎么?我说的不对?”
“没有,很对,也很…详细”白侍卫复杂回道。
“你们对我的改变很质疑,我明白,但是我必须快速改变。我现在家破人亡,我失去的是至亲,我弟弟生死不知,我已经死过一回,还在被不知道什么人追杀。从现在开始起,不管你们接受不接受,每件事都要经过我,必须有我的同意,我的命我自己拿着,我不仅要保护弟弟还要你们不再损伤,我不能再失去剩下的亲人。”
说着眼泪也不间断地流着,这是贺琼羽的悲伤。心里一片凄凉,这一席话像是说到她的心里,这是这个女孩子最后一点意识的悲叹。
看着贺琼羽,全嬷嬷和白侍卫才正视到目前为止对这个女孩子的伤害有多大,是啊,已经快十一了,什么也都开始懂了。经历了这么多,能撒娇的人都突然走了,老爷亲自教出来的姑娘能差哪呢?娇憨还在,坚强也该来了,这个世道,还身负这些大事,姑娘的成长不是好事吗,她们这些人在质疑什么,姑娘不是一直在自己身边,难道还能换人,自己到底有什么接受不了?
白侍卫也在试图说服自己,暗暗压下心里的奇怪感觉。
“好的,明日午时左右能到临夏镇,属下安顿好姑娘就去办这些事。”
“明日进镇我们在镇门口附近找户人家租个小院吧,我们三人都要养伤,最好不要与人聚居,我怕被打听上,白叔你帮我按照我的身量买两身男装,我除了脖颈剩下看不出来有伤。我们进出要表现出正常,不能被看出有伤。”白侍卫点点头。
“嬷嬷,那个股令提钱会不会被查?”钱总有不够的时候。
“不会的姑娘,这个股令只有现在钱庄的主人和小姐有,股令一般人并不知晓其存在,各个钱庄提大额是常有之事,谁拿着股令去提不重要,重要的是股令出现。外人拿着股令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说着全嬷嬷递出股令。
林染接过股令,这是一块冰冷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令牌,通体黝黑,上面只刻了圆圆的阴阳太极图一边凹陷一边凸起,背面是两条鱼呈太极形鱼头对另一条鱼尾,也是一条凹陷一条凸起。边缘光滑什么都没有雕刻,很是干净简洁,林染想另一块不会是凹凸正好相反吧。
看林染爱不释手,“这块股令小姐保管吧,一定要随身携带,不可丢失啊。”
林染财迷的点点头“放心吧嬷嬷,我会很小心的”。